开口要钱,只是明里暗里地说她很缺钱,在京都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 她说自己天天啃馒头,让惦记她的夏茗为她难过抹泪,还暗示说她在大学里想学乐器,学好了弹给夏茗听,但什么都买不起,只能羡慕地看着别人去学乐器。 果然,信寄出去后,再收到回信时,夏柔给她寄了不少钱。 她给高一鸣买新吉他的钱,装进信封里给高一鸣去打点关系的钱,都是这么来的,她打暑假工的工资,压根一分都没花。 有了第一次,陆知曼就知道,夏柔是个有钱却没脑子的提款机,她突然就有底气了。 夏茗在南城卖衣服又如何?能挣几个钱? 搬进城里住又如何? 还不是在破烂落后的南方小县城? 在市六中复读又如何?愚蠢的小贱人究竟有几斤几两,她能不清楚? 陆知曼百分百肯定,夏茗绝对考不上大学,万一踩了狗屎运,不小心让她考上了,顶多也就在桂宁那小破地方选院校读,京都是那小贱人绝对接触不到的领域。 如今的陆知曼,收服了高一鸣,同时被京都有钱公子哥暗示好感,又有夏柔这么个隐藏的提款机,她的人生彻底不一样了。 她已经从小山村走出来了,不再是没见过世面的村姑。 以前把夏茗视为劲敌,是因为夏茗长得太招人了,而高一鸣对她念念不忘,现在不一样了,她从夏茗手里拿走了想要的东西,一步步在往天上走。 如今的她,已然脱胎换骨,跟夏茗不在一个层次上了。 夏茗对她而言,已经不足为惧。 可高一鸣醉酒,她一夜风流,却把她当成夏茗的事,依然让她耿耿于怀。 陆知曼咽不下这口气。 陆知曼找了个人少的自习室,给张秀红写了回信,给张秀红出了几个点子,让她制造机会给夏茗找麻烦。 张秀红还没来找夏茗,夏茗就先遇到了麻烦。 “服用了我们的草药,然后食物中毒?”夏茗震惊了。 孙巧容忧心忡忡地点头,“梁姨就是这么跟我说的。” “不可能!”夏茗断然否定。 那些草药的药性很温和,她配制药方时考虑到了这一点,把跟日常食物相克的草药都排除了,理论上不可能会产生食物中毒的现象。 一直以来,卖的草药种类都没有太大的变动,前几个月都好好的,突然集中爆发食物中毒,未免太蹊跷了。 “张嫂那边问过吗?是不是草药的来源有问题?”夏茗面色很凝重。 “张嫂那边提供的草药没问题,梁姨每回收货也都检查得很谨慎。”孙巧容剧烈地摇头,焦虑道:“会不会又有人暗中使坏,就像那次往草药上抹农药一样。” 夏茗面色一凛。 如果真是这样,那就太可怕了。 夏茗眉头深锁,沉声说:“不对,如果是抹药,那他们去医院检查的结果,就不应该是食物中毒。” 此事非同小可。 夏茗不敢耽搁,第二天一早,就到梁姨的小吃店了解情况。 梁姨急得团团转,看到夏茗来,突然就吃到定心丸,松了一口气。 “我敢肯定,我们卖的草药绝对没有问题,以前没出事,这阵子突然到处食物中毒,我就觉得有问题。”梁姨怎么想都想不透。 夏茗示意她先别急,问道:“现在情况怎么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