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是,不拽也不是。 花娃子疯狂甩手,见甩不开保安的钳制,她一屁股坐姿地上,凄厉地嘶吼,仿佛要把当初被玷污时的无助和绝望,统统发泄出来,“来人啦!流氓欺负女同志啦!强奸啦!救命!救救我!” 保安悚然一惊。 一顶强奸的帽子扣下来,谁顶得住? 保安慌忙放开手,脸色铁青地喝道:“我没把你怎么样,你不要诬赖我!” 花娃子得了自由,连滚带爬地站起来,眼泪鼻涕一起流,却像盯着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样,恶狠狠地瞪着夏茗,尖声大喊:“贱人,你不得好死,你会遭报应的,我不会罢休的!” 她撂下狠话,蹬着八厘米的高跟鞋,踉跄着跑开。 新买的高跟鞋质量不咋地,没跑出几步鞋就断跟了,她崴了脚,身体直愣愣往前倒,差点摔了个狗啃泥。 夏茗没看到她的表情,只见她狼狈地站起来,一边哭得很大声,一边拖着坏掉的鞋子往前冲,经过佳佳美食的门口,似乎还瞪了张大山一眼。 张大山纯粹是看热闹,嘲讽地讥笑了一声,觉得花娃子惨得活该。 他走上前来,把磕凹了一个口的铁碗捡起来,骂骂咧咧道:“穷鬼,花这么点钱买碗开水,还以为要干嘛呢,摔坏了我的碗也不赔!” 开水?! 夏茗目光一沉。 开水泼脸,对女孩子来说,是毁灭性的摧残,花娃子当真是要毁了她! 刚才只扇了两个耳刮子,惩罚太轻了! 张大山拿着碗,自顾自回了佳佳美食。 她跟张秀红是兄妹,但是陆家穷,他没去过陆家走亲戚,去陆家吃不到什么好的,还要给陆家的小辈封红包倒贴钱,划不来。 反倒是张秀红生了聪明的女儿陆知曼,逢年过节带陆知曼各家串门,四处炫耀,当然也蹭到了不少红包。 张大山跟张秀红八卦过不少夏茗的坏话,只记住了陆家出了个小贱人,但没见过人,也没记住夏茗的名字。 这会儿见了人,当然认不出来。 他觉得夏茗长得太招摇,八成跟花娃子说的一样,是个长得骚气,骨子里更骚浪的骚蹄子,跟陆家那小贱人一路货色。 夏茗感觉到张大山的鄙夷,眉头轻蹙。 她不是“夏茗”本尊,不认识张大山,只觉得张大山跟张秀红长得有几分像。 结合严嵩透露的信息,夏茗猜到张大山大概是张秀红的娘家人,但似乎不认得她,也不是花娃子的同伙,只是花娃子在她店里买了碗热水。 最好只是如此,否则…… 盯着张大山离去的背影,夏茗危险地眯起眼。 陆家人那笔烂账,她还没清算,她们最好安安分分,别整幺蛾子! 何老师见夏茗俏脸泛着红,担心道:“夏同学,你的脸没事吧?要赶紧找医生看,不然……” 这么好看一张脸,要是出了岔子多可惜? 何老师心里这么想,可这话听着不像是好话,她终究没说出来。 保安冲进保卫室,把平时用来照着挤痘痘的小镜子拿出来,对着夏茗的脸,紧张道:“同学,你的脸都红了,快去医务室!” 夏茗一看镜子,果然脸都红了,也没耽搁,马上就去了医务室。 “伤得不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