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有钱男人,一猜就知道虚荣又贪钱,配不上她家阿嵩。 考了441分,绝对有猫腻,就算成绩是真的,她无心学习,为了那点破钱,不住校又不上课,成绩铁定稳不住,一年之后能考上大学才有鬼了。 严嵩妈看着严嵩的眼神,突然变得严厉。 她家阿嵩绝对不能输,明天的高考不仅要考上大学,还要在分数上狠狠把那贱人踩在脚下! 在严嵩妈的高压逼迫下,严嵩过得很不安宁。 陆尾村的陆家,也不安宁。 上次陆家三人杀去夏家逮夏茗,非但没把人给逮回来,夏茗还认了别人当爹,摆明要跟陆家撇清关系。 陆老太当天坐在主位上,等着夏茗回来给她磕头认错,却等来这么个结果,气得背过气去,直接病倒了,躺到今天才好。 陆振国守在床边,端饭倒水地照顾,孝顺殷勤到让人挑不出错处,可就是不说话,跟个闷葫芦似的,再怎么拿话刺他,他嘴里都蹦不出响声来。 一副听凭教训的顺从模样,眉宇一片阴郁,看不出究竟在想什么。 陆老太病刚好,马上召集全家人开家庭会议。 陆文浩百无聊赖,家庭会议对他来说很无聊,但陆老太为了彰显权威,每次都要求一家老小参加,一个都不能落下。 陆文浩歪着脑袋打瞌睡,江晓雪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,终究没忍心责骂他。 陆老太就这么个孙子,觉得他不像话,可终究睁只眼闭只眼,由着他了,反倒是坐得歪歪扭扭的陆知晴,遭她一顿冷眼和训斥。 陆知晴很不服气。 陆文浩快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睡着了,老太婆不说他,反倒找她麻烦,纯粹是有气没处撒,把她当出气筒了。 夏茗还在陆家时,是整个陆家的出气筒,谁有气都往夏茗身上撒,什么难听刺耳的话都往夏茗身上扎。 同为孙女的陆知晴在家也不受重视,但几乎是神隐的,骂也骂不到她身上。 哪怕陆知晴犯了错,她拉夏茗当挡箭牌,乐得躲在背后看笑话。 夏茗不在了,挡箭牌没了,出气筒的角色就落到她身上。 她躲不过去了,这阵子做什么都被挑错处,憋屈得要命。 对她来说,这些本该是夏茗要承受的,却落到她头上,她对夏茗的怨恨,又深了几分。 “浩子都要睡着了,我什么都没做,为什么不说他,光说我?”陆知晴愤愤不平。 张秀红横了她一眼,“你还有脸说?闲在家里半年了,比猪还懒,养猪还能卖钱,养你能做什么?白吃饭不干活,还不听话顶嘴,处处给我找气受!” 陆知晴又愤怒又委屈,恶狠狠地说:“我身体还没好呢,凭什么让我干活?浩子好好的,不也什么都不干?” “你跟浩子能一样吗?”江晓雪不乐意听了,一张脸拉得老长,对张秀红说:“大嫂,我看知晴身子养了半年,再大的病也该养好了,是时候让她去西关城了,省得在家里看到浩子心里不平衡。” “我不去!”陆知晴面色一变。 西关城的厂子不是人呆的地方,每天按时按点机械地劳作,又累又看不到希望,时间久了,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个没有思想的机器人。 她好不容易逃回来,在家里过了半年悠闲舒坦的日子,她才不要再回去当挣钱机器,供陆知曼念书! 张秀红瞪了她一眼,冷声斥道:“不想去就别说话,安安分分地听,你奶奶教训的话你听着照做就是了,大人说话的地儿,你瞎嚷嚷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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