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玩而已!等他玩腻了,你就成垃圾了!” “就你这种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睡过的便宜货,哪个男人会犯贱看得上你?你别妄想了,贱人只有被丢掉的份!就像你被当成垃圾扫地出门一样,不会有男人要你的!” 看着张牙舞爪的陆知晴,夏茗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,说:“一口一个包养,张口闭口的玩腻丢掉,看你言之凿凿的样子,似乎很有经验嘛。” “哈哈哈!”夏鸿刚本来气得不行,听到夏茗的话,笑得直不起腰来,“可不是吗?她说得这么肯定,绝对是过来人,而且经验丰富了,哈哈哈!” 外甥女这话,乍一听似乎没啥问题,可但凡有点脑子的人,都能听得出来这话有多犀利,绝对是冷刀子,杀人不见血的那种。 陆知晴鼻子都气歪了,“贱人,你再说一遍?!你说谁被玩弄被丢弃呢,给我说清楚!” “你是这里不行,听不懂人话呢?”夏茗似笑非笑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一脸无辜地朝陆知晴眨眼,说:“还是有特殊癖好,想听别人明着骂你呀?” “你!”陆知晴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,勉强算是清秀的脸,一阵青一阵白,脸色那叫一个精彩。 “哈哈哈!”夏鸿刚朝夏茗竖起大拇指,狂笑到眼泪差点飚出来,“她绝对脑子不好使,还喜欢听别人骂她,哈哈哈!” 想不到啊想不到,外甥女看着话少好欺负,可一旦毒舌起来,话刀子比谁都锋利。 刀刀见血。 陆知晴直接被气到内伤,目眦欲裂地瞪夏茗,恨不得生撕了她。 陆家众人的脸色,都难看到了极点。 夏茗神色淡淡,扫视了陆家人一圈,目光越发冷淡。 将腕表放进口袋,夏茗漠然转身,决绝而冷漠道:“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了,舅舅,我们走吧。” 夏鸿刚嘲讽地朝陆家人冷哼一声,把大铲子丢在地上,随夏茗离去。 陆家人气得跳脚,指着夏茗离去的背影破口大骂,越骂越凶,越骂越难听。 陆老太甚至扬言,要把夏茗从族谱了划掉名字,再也不承认夏茗是陆家子孙,只可惜她放狠话出去,夏茗的步子停都不停,更没有如她愿地回头求饶,气得她一口气上不来,差点背过气去。 江晓雪见状,连忙讨好地扶住她,一边不停地说好话安抚她,把她扶回屋里,一边给陆文浩使眼色,让陆文浩过来给陆老太示好。 就算陆文浩说错话,暴露了自己才是偷钱的人,可只要他咬死了不承认,大家为了一家和气,也不会说什么。 陆老太宠爱唯一的孙子,是大家有目共睹的,只要陆文浩跟陆老太撒撒娇,再卖个可怜,陆老太铁定会原谅他,舍不得打他骂他。 陆文浩根本不想搭理老太婆,也不搭理江晓雪的暗示。 江晓雪气得直瞪眼,可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,她也舍不得打骂,只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陆文浩一眼,就一脸讨好地把陆老太扶进屋了。 儿子不争气,她这个做娘的,就算不乐意讨好老太婆,也只能忍着心里的不舒坦,替儿子讨好老太婆,说好话让老太婆消气。 闹剧并没有落幕。 光头男冲上来,揪住陆文浩的衣领,面目狰狞地恐吓,“表没了,定金还我!” 陆文浩的父亲陆兴国急了。 光头男剃头还有纹身,一身的社会流氓气息,看着就很不好惹,陆兴国心里打鼓,不敢正面冲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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