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话题重提,倌倌霎时忘了任道非的事,杏面上倏然又是一红,支支吾吾的道:“没……没疼了。” 离两人房.事才半天功夫,怎么可能不疼?韩暮知她脸皮薄放不开。同时也气的磨牙。 她为了任道非的事忙前忙后的求他不心疼自己的身子,他却做不到不心疼。韩暮不想吓坏自己的宝贝,低声下气的道:“让我看看。” 倌倌燥的下意识捂着裙摆:“不用,不用……” 然,她话音未落,下一瞬双脚骤然悬空,倌倌只来得及惊呼一声,再抬眸时,人已被韩暮拦腰抱起朝榻上去。 倌倌羞的下意识在他怀里挣了挣,韩暮忙亲.亲她唇角,凉凉的威胁她:“不让我看,我就不答应你的事。” 倌倌闻言,正挣扎的身子忙听话的不动了。 同时内心崩溃的恨不得掐死这根木头。 哪有人拿这种隐秘的私事威胁未婚妻的?论排名这木头准是第一个。 似看出她的窘迫,韩暮轻笑了声,俯低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我是你夫君,还有比我查看你伤势更适合的人吗?” 倌倌:“……” 得了,知她执拗不过他,倌倌做了一番思想准备后终是放弃了抵抗。 然,她到底是女子,又未婚委身与他,哪怕嘴上什么都不说,身子还会处于女子羞涩的本能不住的轻.颤。 韩暮见此,也不再二话,忙撩.开她衣裙,用醮了伤药的指尖探过去帮她抹药。 倌倌感到热涨那处清凉干爽,下意识想要并拢双.腿。韩暮已哑声道:“别动,还没好。” 倌倌听到他低斥,立马听话不敢动了,心头除却羞涩便是在酸胀着难受。 在这世间除了她爹小心翼翼的爱护她外,韩暮是第二个这般将她真正放在心上关心的人,而她却……总因各种立场而和韩暮对立。 任道非如此,柳时明也如此。 想到这,一股难掩的沮丧失落从心底抽.出,霎时充到了眼眶。 “是不是碰疼你了?”韩暮本提着十二分的心神替她上药,自然将她身子细小的反应看入眼里,以为自己粗.鲁碰疼了她,忙紧张的问。 倌倌抑制住对他羞愧,轻轻摇头。 韩暮顿时松了口气,将指尖最后一抹药帮她上完,放下她的衣裙,将人儿搂抱入怀里,低声哄慰:“任道非的事我答应你,只不过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 倌倌紧.咬着下唇,许久后,缓缓点头。 见她还没开怀,韩暮顿时明白过来她在愧疚什么。 她在自责,觉得自己对不起他。 这傻丫头真是心善的令他心尖疼。 他是担忧任道非继续作恶,可更在意的是她的感受,她的喜怒哀乐,与她比起来,担忧任道非的那点心事便什么都不是了。 于是,韩暮低头捧着她脸亲了亲,从怀中掏出一枚信封递给她,“打开看看?” 倌倌不明所以,疑惑的瞧着他,并没伸手去接。 韩暮对她反应也不意外,只轻笑了下,便就着手径自打开信封,将信上的内容诸字念给她听。 “四月初十宜出行、开市、交易、立券、安机械、出火、上梁、移徙,婚嫁,动土、造桥,这日子用于我们成亲如何?” 倌倌闻言,震惊的倏然瞪圆了杏眸,“怎……怎么这么急?” 今日是三月初十,四月初十也就是一个月后,韩暮这么着急的要娶她,时间上会不会太仓促了? 韩暮似知她所想,将她耳边碎发朝而后拢了拢,“是我等不及了。” 说罢,见倌倌还怔忪着不解。 韩暮大掌虚摸下她肚腹,意有所指的道:“说不准此刻你肚子里已怀上我的孩儿,我这个做父亲的,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