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地方……哪怕她主动也成不了事。 她侥幸的朝韩暮腹下望一眼,平平坦坦,没任何反应。 她指尖猛地蜷缩了下,难道非要按照她母亲说的话办? 刘娥一时拿不定主意,犹豫中又抬眸看韩暮。心中定定的想:若她不抓.住这次机会,韩暮定不会如父亲所愿的娶她。而她呢?以后只能痴痴守着对韩暮的这份念想孤零零的老去? 不!她绝对! 臆念刚动摇的刘娥再次镇定下来,她定了定神,移步到香炉前,将手中物什丢了进去。 一刹那,馥郁的香气从香炉中飘出,充斥整个房间。 感觉时辰差不多了,刘娥扭头看韩暮一眼,视线瞥见那浑然变了模样的那处,杏面上猛地一热,烫着般收回目光。 她小心翼翼的靠过去,俯身轻唤:“韩大人?” 额上布满细汗的韩暮人虽未醒,但他俊眉紧拧,双目紧闭,放在身侧的双掌紧紧握着,一副痛苦难以忍受的模样,知他挺不住了。刘娥难耐的拽下自己身上衣裳,颤着手正要褪去他身上衣裳,手腕忽然一紧,她一愣,抬眸。 霎时,一道凛厉的目光射在她身上。 “你在做什么?” …… 也是夜半,被关在柴房的倌倌无人问津,安安静静的坐在稻草堆上,见她一直不吵闹也不逃跑,看管她的丫鬟吊在嗓子眼的一颗心慢慢的吞回肚子。正要靠墙打盹睡一会儿,忽听倌倌高声道:“麻烦给我拿点吃的来。” 丫鬟被打扰睡觉,一脸不耐烦,拒不应声。 倌倌眼眸一转,轻笑道:“我手脚被绑着,人又不会跑,你怕什么?再说,韩大人临走前说了他不下命令处罚我,你们都不能对我动刑,若明日韩大人过来接我的时候,看到我人已经饿死在这了,他迁怒与你,那你的小命可不是刘大人说的算了,搞不好,还要下地下给我赔命去。” “你……”丫鬟闻言,瞌睡虫去了大半,气的脸都白了。“你休在这血口喷人。” 她再想不到一个推她家小姐下莲池的卑鄙丫鬟,不知悔改不说,竟还不要脸的威胁她。 “你不信?”倌倌索性躺在稻草堆上,双手一翻,绑在她手上的麻绳顿时跌落下来,她伸出完好无损的双手朝丫鬟面前一摊,怂肩道:“你瞧,若韩大人当真要处罚我,也不会给我放水没拿麻绳绑我,是不是?” “这说明什么?韩大人不想我受委屈,你家刘大人不敢拿我怎么样嘛。” 那丫鬟一脸震惊,张张嘴没说话,似在控诉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。 倌倌不在意的笑了笑,拍掉粘在衣裳上的稻草,做势就要朝门口走:“你不给我拿吃的,那我自己去。” “我去找你拿。”那丫鬟回过神来,她怎么敢放这恶丫头出去祸害府上的人,忙一个健步挡在门口,死死的盯着倌倌,目光警惕的似只护犊子的老母鸡:“你不去动,若是动一下我就喊人了。” “……”倌倌。 倌倌好笑的继续坐稻草堆上,如乖宝宝般朝丫鬟眨眼:“那你快去快回。” 丫鬟又恶狠狠的盯她一眼,拉开房门出了去。 倌倌见她走了,脸上的轻笑一收,立马从稻草堆上起身,推开门快步朝前厅摸去,心中暗暗的想:按理说都这么点了,刘府设的酒宴不可能不散席,韩暮怎么还没来找她? 她心中微微不安。 莫非柳时明没按他们两的约定对韩暮下手了? 这念头刚在脑中转过,倌倌立马否认道。 柳时明虽可恨,却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徒,他不可能再对韩暮下手,只能是别的原因绊住了韩暮的脚,没能令他来找她。 想到这,倌倌加快步子,朝前厅走。 她穿着刘府丫鬟的衣裳,一时间也无人识破她,一路上还算顺当,然而,当她路过某一间房时,忽听到柳时明压抑着什么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:“任道非人呢?还没找到?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?赶快去给我找,务必将人找到。” “是。”几道低沉的嗓音回话道。 倌倌一呆,忙藏身拐角处,下一瞬只闻一声轻微的开门声,数道黑影从柳时明屋中奔出,几人朝房顶上一跃,瞬息没了声音。 看身手不似刘府的人,倒像是任道非养的暗卫,倌倌狐疑的看了两眼,正要悄声离去,忽见柳时明疾步从屋中.出来,朝前厅去。 倌倌不知柳时明去做什么,直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