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是故意的。 他故意装作听不到她说话,来惩罚她用毛毛虫吓唬他的事。 天知道……若她事先知道任道非是来青楼招.妓而不是密谋事情,打死她她也不要偷听他的墙角。更不会手贱的用韩暮最害怕的毛毛虫吓韩暮! 如今她把韩暮得罪了,他不会是想让她听任道非的“活春.宫”到结束吧?想想那画面就觉得窒息! 想到这,倌倌忙掐韩暮一把,小声抗议他的“暴行。”她生若蚊蝇的道:“先把我放开,快点快点!” 韩暮本就逗她玩,被她一掐,他吃痛的咧下唇角,俯低头将一边脸颊凑在在她唇边,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手指指了指上面。 “……” 刚才不是刚亲过!怎么又要她亲他! 倌倌燥的脸上滚烫,又碍于他作怪身子解脱不得,遂心一横,闭目就要亲上去! 然而,下一瞬,她人还没凑近韩暮,墙壁那边任道非所在的屋子同时传来一道沉闷的撞击声。 与此同时,任道非醉醺醺的声音一并传来:“美人,美人你去哪?别跑啊。” 倌倌怔了下,急忙睁开眼,下一瞬手腕一紧,却是被韩暮拽住了右手,韩暮带着她疾步来到窗帘后,低声道:“站在这别出声。” 倌倌不明所以还没答话,韩暮已用窗帘将她遮的严严实实, 韩暮人还没返回到桌案前,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,以此同时,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踉跄着步子闯入屋中。 她似惊惧过度,惨白着脸,唇角哆哆嗦嗦的,无头苍蝇般脚刚踏入屋中,就撞到近旁的矮凳上,霎时,连人带凳一并摔在地上,发出一声极短的惊叫声。 “啊——” “美人您跑什么?” 同时,喝的醉醺醺的任道踉跄的奔过来,一把擒住那女子的手臂,将人提了起来。 那女子惊惧的低叫出声:“爷,爷饶命,奴家刚才不是故意弄.湿您衣裳的,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奴家,奴家来日做牛做马也要……” 任道非似醉的不轻,狞笑一声截断女子的话:“我要你做牛做马做什么?你只要今夜把爷伺候舒服了,爷就饶了你怎么样?” 那女子是楼中的清官,还没接过客,刚才是替楼里的另一个有事不能来的姑娘端茶给贵客——任道非,不知怎的一向茶技精湛的她给贵客斟茶时,手腕不知被什么东西打中,她吃痛手一抖,不小心将茶水一下子全倒在了贵客的衣裳上。 那贵客湿.了衣裳,大怒,非要她伺候他,她还没伺候男人,吓得不知所措,从屋中跑了出来。 她本想去找楼中妈妈求助,然而人还没从屋中跑出两步,就被贵客赶上,和贵客推搡时,无意间撞入了这间屋子。眼见逃路被贵客堵着逃不出去,她杏面倏然又白了一层,抖着唇绝望的一个劲求饶:“爷,您饶了奴家,爷求您了,爷……” 任道非正要再骂那女子,眼风忽然扫到韩暮,似是一愣,继而大惊失色道:“大人,您……您怎么在这儿?” 早将这一切看入眼里的韩暮紧抿着的唇微微一掀,讥诮道:“任大人能来青楼消遣,我韩某就不能来吗?” 任道非被韩暮一噎,微醺的脸顿时变得铁红,似不知说什么话圆场,张张嘴一时没说话。后跟过来的柳时明朝那女子拂手,那女子如蒙特赦一骨碌从地上起身踉跄着退了下去。 待人走后,柳时明才替任道非解围道:“青楼是男人消遣的地方,韩大人身为男人当然能来,只不过……若是被一心为韩大人着想的倌倌知道韩大人背着她偷偷来青楼消遣,不知她会怎么想?” 说话间,柳时明眼锋一扫,不动声色的环顾整个屋中,见屋中只有韩暮一人,似松了口气继续道:“韩大人就不怕心上人伤心吗?” “我的家室就不劳柳大人操心了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