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来到办公室,我看到老爸专心的在看电脑,不由问了一句:“在忙什么?”老爸抬头瞟了我一眼,重新把目光转到电脑上,问我:“帝都的事办砸了吧?我看到了声明,这一次顾长山还来真的了。” “老爸,我这样做对不对?”我有些犹豫的问。 “还是那句话,慈不掌兵,情不立事,义不理财,善不为官。选择了这条路,就得这么走下去。其实,我觉得现在你完全可以帮顾覃之一把,他一个大男人为你落了这么一个下场,确实也算是真心全托付出来了,你要不管,不仁不义啊。” “我想管。但是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儿,你要我怎么管?”我苦笑着问。 “想管?”老爸反问,“你想好管了以后怎么办吗?你会嫁给他吗?你还是想单纯的给他一点经济上的帮助?甚至给他一份工作?” 他的话让我哑口无言,我不知道我找到顾覃之以后怎么样,就是本能的觉得不能让他这样委屈下去。 可是,找到以后呢?老爸说的每一个问题都很现实。 老徐看到我不说话,低声继续看自己的东西,最后又说了一句:“年轻人啊,先想好自己心里想要的是什么。”末了,他好像想起什么,补充了一句,“其实女人身边还是要有一个知冷知热的男人,这样至少晚上做恶梦的时候,没那么害怕。” 我一怔,原来每天晚上我做恶梦,老徐是知道的。 但是,他没再抬头,没让我看到他的表情,低头忙着自己的事。 我虽然和老徐一样在看东西,但心索乱成一团,基本上什么也干不下去。杜衡的结婚,顾覃之的失踪,这些让我心乱如麻。 ☆、137 顾覃之的下落 老徐没再理会我,他把这个问题扔给了我,然后让我苦恼了一整天。下班以后,我回到家里,看到球球的笑脸才把这个难解决的问题扔到了脑后,可是只扔了三分钟,球球现在越长越大,脸上与顾覃之相似的地方也越来越多,特别是眉眼间的相似度差不多有七八成,让我看到他,就不由想到了顾覃之。 晚上,球球睡了,我却睡不着了。 顾覃之现在在哪儿?他到底怎么样了?出了什么事?他放弃了顾氏的一切,自己还有多少钱?能养活自己吗? 到天色将亮时,我才发现自己一宿没睡。 原来,关心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。 我看着蒙蒙发亮的窗帘,忽然想到我的每一次一夜无眠都好像与顾覃之有关系,我居然没为别人这样过。 我对杜衡没这样过,对齐越也没这样过! 眼睁睁的看着天色越来越亮,第一缕橘红色的朝阳照进房间里时,我心里下了一个决定,不管怎么样。我要找到顾覃之。顾长山不要他了,我要! 好容易熬到时钟走到了八点半,我掐着点儿给方亦和打了电话过去。她没想到我会主动给她打电话,有些吃惊,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,语气里却带上了不屑和不耐烦,问:“你找我做什么?” “我想知道,顾覃之和你离婚那天有没有说自己去哪儿,或者说他有没有说自己有什么计划?”我也不想拐弯抹角,把自己的语气弄得很好,甚至还自觉的在语气里带上了讨好的语气。 “这个你应该去问他自己,如果这些事他告诉我了,我们还会离婚吗?”方亦和反问。 我被她呛住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叹了一口气说:“算了,算我白问。” 就在我要挂电话的时候,方亦和忽然在电话那头开了声:“我如果告诉你,我有什么好处?” 我一听心里一动,这应该是知道的意思。于是说:“你说吧,你想要什么好处?” “在商言商。”方亦和顿了顿,“我和钱没仇,如果我告诉你那天他都和我说了什么,你把你手里那个海运项目让给我。”方亦和说。 我没想到她会提这个条件,想了下问:“为什么?” 方亦和说的项目就是我和顾覃之合作的那个,后来因为顾氏单方面的毁约,整个项目都停了下来,我不知道顾氏怎么们,我们这边是损失严重的。现在,这个项目还是一堆烂摊子,我们没找到合适的合作商。当然,也有人眼红这个项目,但他们开出来的条件简直都是需要徐氏白送的,所以我都没答应,准备再找找其它公司。但是,项目停一天就是一天的损失,现在我一想到这个项目就觉得头大。方亦和要这个项目做什么?难道她有办法盘活这一切? 我就在想的时候,方亦和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:“反正这个项目在你手里也没什么用,你何不废物利用一样。” “你出什么价?”我问。 她呵呵一笑:“你项目造价的六折,觉得合适就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