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不了你一世,现在最重要的事还是把那些罪犯绳之于法,不然你永远都生活在危险之中。而且现在案子才出来,他们也不敢出来报复你,至于他们什么时候能出来,谁也说不准,咱们的警力也还没到可以由一个人盯着你,一直保护暗中盯几年的时候。” 他的话有道理,但却让我很失望,甚至想着要不要找一个私家保镖。 那天我报案以后。顾长山再也没出现,甚至顾覃之也没出现。我就像一个孤家寡人一样,在医院里和老爸做伴住了两周。 这两周老爸恢复神速,现在已经能说话了,只是行动还有些不便,走路需要有人掺着。 到了第三周的第一天,医生通知我可以出院了。 在接到这个通知的同时,我心里真是又难过又高兴,一时间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盼着出院,但躲在医院里肯定是不行的。 回到家里,一切照旧,所有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。 老爸临出院时,要求我把他的所有病历都复印了一份儿,并要求医院加盖了公章,才一到家,老爸就把这些报告拍在桌子上,对我说:“徐徐,老爸的病和你的事是一起的,就是现在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。我的病历马上寄到国外,我让人联系好医院了。这些病历需要那边更专业的人士进行分析,我相信我病得没那么简单。” 顾长山的事我和老爸说过,于是试探着问:“会不会是顾长山?” 他摇了摇头说:“只是有可能,而且从他找你的态度和过程来说,应该不是他。遇到你不是他能算好的,完全是意外。” 老爸分析的也有道理。 就在这个时候,风吹动了窗帘,我看到窗帘和墙壁的之间露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,以为是老爸不小心弄到地上的,就走过去捡了起来。对老爸说:“爸,你的药怎么随处乱扔?” 老爸接过去看了一眼,本来准备随手放在桌子上的,但放到一半又收了回去,对我说:“这个不是我的药。” 我探过头去看了一眼,药瓶上写的是英文,确实不是老爸的药,于是打开手机查了一下这个药名,一查我脸就绿了。 我本是随意一查,怕是其他人的药。但是查完以后手都在抖。 这个药治疗心脏病的,对于突发性心脏病有奇效了,但是却是高血压人群禁用的,连续用用会导致血压突然升高,而且会引发心跳过速,后果非常严重。 “怎么了?”老爸问。 我看了他一眼,低声说:“到书房说。“ 一楼的大厅有阿姨和保姆,我现在不敢保证这些人都是可靠的。 老爸一下就猜到其中必有原因,跟着我进了书房,等到门一关上,我就马上问:“老爸,你见过谁拿的这个药?” 老爸摇了摇头,很沉稳的说:“没有。” 他现在走路很不利索,我急着把他扯进来,已经让他有点吃不消了,坐在沙发上抹了一下头上的汗说:“家里除了我定期吃降压药,没有别人吃了。” “这个药是治疗心脏病的,但是高血压病人禁用,偶尔服用都会造成心跳加速,甚至会引起心脏停跳,后果十分严重。”我说着放了下来。 老爸指了指他自己的写字台,对我说:“我所有常吃的药都在左手的第一个抽屉里,你拿出来打开对一下,看是不是有问题。” 他一提醒,我才想到这个药瓶老爸没看过,那必定是有人把药替换了。 这种时候,我只有把人往最坏处想。 我把所有的药都拿了出来,找了几张白约,一瓶一瓶倒出来,和这个药瓶里的小药丸做对比,终于在一个双弧二甲胺的药瓶里找到了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药片。 “老爸,想一下最近家里来过什么生人吧?”我放下手里的一切说,“这个,咱们能报警吗?” 老爸看向我,没说话。 然后我很快就意识到他眼神里的意思,最近家里的生人确实有一个,但我没把她当成生人。 想到这里,我后背一凉,整个大脑都空白了。 老爸看我表情,知道我想到的是谁,反问我:“要报警吗?你说了算。” 一想到安琪,我心忽然就疼了起来。 现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很有可能就是她干的。那几个保姆和阿姨在家里已经很久了,而且知根知底儿,每年年底老爸给她们包的红包甚至超过一年的工资,又都见过他们的家人,不太可能会是这批人。 那唯一可怀疑的对象就是安琪了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