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篱比较快想通,回答道:“因为大家每天都吃叶子饼啊……可我们离开了部落,吃的量就少了……树策他这些天都跟我和犬墨在一起,为了装重病,吃东西只吃我们亲自给他买的……” 她的说话声越来越小,心想,这都什么事啊!装病装着装着竟然成真了! 树枋更紧张了,他焦虑道:“那……那完了!剩下的叶子饼不够了!我们……我们赶紧回部落吧!” “你疯了吗?都说了叶子饼有毒,你还想再吃啊!”树篱恨道。 比起树枋只关心自己,犬墨倒是想到了一件事,他忙问:“树篱,既然你不知道树枋他们带了叶子饼,那就是说,你也很久没吃了?甚至……比树策还要久?!” 树篱瞪大了眼,震惊道:“是……是啊!!我……我?!” 姜小暖见大家都切中要点了,再次开口:“是的,这也是我们疑惑的地方,同时,这也将是我们找到解药的关键!” 树篱等人都惊喜地看向她。 姜小暖指了指跟自己一起过来的几个兽人,说:“之前,我们不好开口,只打算暗中观察,但现在既然都说开了,那我们不妨大大方方地研究解药。他们是我部落最好的医师和研究员,希望能够从你的身上,找到战胜这种毒素的方法。” 树篱郑重地点点头,然后向猴玄、兔二等人鞠了一躬,脸上依然挂着忧虑:“拜托你们了!请一定要救救树策……噢,还有树枋他们!” 兔二耸耸肩,说:“我对医学不太了解,顶多帮忙打打下手,主要还是看族医。” 猴玄则是慈祥地笑笑,然后说:“首先呢,你们不能再吃那种叶子做成的饼了,如果还有,请务必交给我们。第二……” 树篱当然不敢迟疑,通通照做,这可是生命攸关的事。 而另外几个树懒族兽人还是不太相信叶子饼有问题,交上来的时候,倒是没有多犹豫,毕竟只是一种习以为常的食物,但就怕真的发作了,没有叶子饼的下场就会像树策那样糟糕…… 接下里几天,树懒族的几个人都住进了医馆的病房里,猴玄、兔二、猴琤、狮兰等人也都长期留守在里面。 果不其然,过了三天,树枋等三个树懒族兽人在同一天相继发作,变得跟树策一样狂乱。 目睹了这一切的树篱几度精神崩溃,看着同伴们被绑在椅子上,她痛哭到再也挤不出眼泪,只恨自己怎么不跟大家一起发疯。 幸好,还有狮兰、犬墨、姜小暖等人一直在一边安慰着她。 所幸的是,树策他们虽然病发了,但只要熬过一段时间,就会恢复神智,然后虚弱一段时间,周而复始,他们也彻底相信了自己中了罂啡树叶的事——因为发作的时候,他们脑子里只剩下想吃某种东西的念头。 只是,纵使猴玄、兔二他们有姜小暖的系统帮助,想要的书籍、药剂应有尽有,但要从人体找到解毒的关键谈何容易? 正当部落交流会第二环节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,他们几个却忙得焦头烂额,而姜小暖,每天都要两头跑,晚上却还有心情逗逗穿上连体兔子装的儿子。 狼涯知道事情的全过程,见她一连好几天在家的表现,终于恍然大悟,悄悄问她:“你是不是根本不担心那几个树懒族兽人会死?” 姜小暖警惕地看看周围,这是自家院子,大门也关得好好的,她这才承认道:“你怎么现在才猜出来,太慢了!” “这么说,你有解药?”狼涯来了兴趣,问道。 “当然没有!”姜小暖也不卖关子,直接揭开谜底,“我其实早就问过系统了,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,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,就算是用再多的位面币,我也不会吝啬的啊! “那罂啡树叶的毒,确实深入骨髓,影响了从出生就吃它们的树懒族兽人,这些人,要想恢复正常人的行动能力是很难的,但要克服那毒素,只要忍半年不再吃罂啡树叶,就可以了。” 狼涯点点头,也算是松了口气,“那也好……也不对,他们还得受一段时间的罪唉……” 姜小暖继续说道:“不过,等戒掉了罂啡树叶,他们就能跟其他兽人那样,精神起来,不至于一天睡二十个小时。” “那树篱又是怎么回事?她怎么一点事都没有?”狼涯又问道。 姜小暖说:“你还记不记得以前部落学堂上,我特地给大家上过基因学的课?” 她上那个课,主要是为了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兽人和兽族不同的原因,还有关于进化的一些猜想,从而减少歧视。 “同样的,树篱之所以没有病发,就是因为她的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