芩说在s市的夜晚找一颗星星出来实在是太难了。 但是傅子洋这次很坚持,怎么都要带她去,定了去c市的机票,在薛芩不知道的情况下同时也预定了山顶的住宿。 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,只差最后薛芩的一声答应。 她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拒绝,只是想着,好像傅子洋也会背着自己密谋些什么东西了。 赶到这个山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,天色昏黄,从市里到这种地方总是有一些距离的,到达的时候她已经有些疲倦。 所以她决定先去洗个澡,傅子洋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弄些什么东西,整个酒店仿佛也没有其他的住客。 老大不小的人了,到底是为什么那么执念要来看星星? - 薛芩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外面卧室的灯关着,她走了两步准备去开灯,没听到傅子洋的声音,她唤了一声。 “傅子洋?” 这人今天真是鬼鬼祟祟的。 她按开了灯,转悠了一圈依旧没有看到傅子洋在哪里,她甚至怀疑傅子洋是不是已经不在屋子里了。 薛芩一边揉着未干的头发,一边去拿手机,电话一直未拨通,大概是信号不太好。 这让薛芩稍微有些恼了。 她洗了个澡出来人就不见了,并且电话打不通,她连傅子洋在哪里都不知道,薛芩有些微恼地坐在床边,狠狠地擦了下头发,嘴里还在叨念。 “去哪儿了啊...?” 话音刚落,门外响起男人沉稳的脚步声,她已经可以靠听走路的声响和频率判断出是傅子洋了。 傅子洋推门进来,一眼就看到薛芩一脸有些不乐意的样子,再低头看手机,信号恰好消失。 他大步迈过去,伸手从她手上接过毛巾,轻柔地帮她擦了一下头发,语气似乎是在祈求原谅:“布置东西花了点时间,来晚了。” 薛芩轻哼了一声。 你知道就好。 傅子洋在这一点上还是不用她担心的。 她散着头发,也不急着吹干,搭在身上,落了几缕在背后,有些湿湿的凉意。 傅子洋把毛巾搭在一边,说:“吹完头发,出来吃饭。” 薛芩点头,回头看窗外已经很黑了,这才麻利起来去把头发吹干,这一次傅子洋就没有乱跑了,等她从浴室出来,牵着她的手走到床边,给她指了指床上的那套衣服。 薛芩看了一眼以后笑出声,“噗,就我们俩吃个饭,需要这么隆重吗?” 还专门给她准备了一套衣服。 她知道傅子洋今天肯定是有什么事情,也没多问,非常乖巧地按照他的指示做了。 男人有力炙热的手掌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,傅子洋牵着她,走到阳台上,不知道何时布置好的。 薛芩记忆中,她来的时候这里就只有一张桌子。 但是现在却是被人精心布置过,点点的烛火在微风中摇曳,时刻都有熄灭的危险,也不知道在哪里搞到的妖冶的红玫瑰铺洒在桌上。 薛芩抱着手臂靠在一边看着这个画面,越看越觉得好笑。 而后连连叹息,“啧——” “傅子洋啊傅子洋,这些东西谁教你的?” 傅子洋十分诚实,坦然地回答:“肖少爷。” 他的目光柔和了几分,从身后环着她的腰,低声叹:“我对这种事没有经验,毕竟我也是第一次。” 当初肖霖提议搞这一出的时候,傅子洋还是十分鄙弃地看了他一眼,说:“什么年代了还不能有点新意?” 肖霖倒是十分坚定。 “女人嘛,其实需要的就是一种仪式感,这样会让她觉得你在她心中的分量,你有对她认真上心,至于这方法俗不俗气都不重要了。” 傅子洋想着,觉得他说得有几分在理,索性就应了。 他欠薛芩的不仅仅是一场婚礼,还有求婚的仪式,虽然已经结婚、公开,甚至连什么时候办婚宴都决定好了,但是傅子洋总觉得差了些什么。 当初问她要不要结婚,太随便了。 那根本就算不上的求婚,不论在谁看来都会觉得过于随意。 虽然在大家看来,他们这场感情的开始也是随便甚至有些荒唐的,但结果不能随便。 薛芩轻嗤了声,笑他:“你好幼稚。” 傅子洋低声应着:“是啊。” 薛芩还没接下一句,就感觉到他的手触到自己的手,两人的手相握着,傅子洋低声念叨了句:“大小应该很合适。” 她被傅子洋放开,转身看着他,就看着他的长手越过她的身子,在一堆花里面摸出一个小盒子。 薛芩的心跳瞬间加快了一些。 虽然已经猜到了结局,也知道他大概会做些什么事情,甚至连傅子洋会说什么她都猜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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