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都没有动,肖霖瞥了他一眼,冲薛芩使了个眼色。 肖霖摆了摆手,“傅少是真的生气了,带回去好好哄哄。” 薛芩点了下头,轻声:“谢谢。” 然后径直地走到傅子洋面前,她在他的面前弯下身,轻轻扯了一下他的毛衣袖子,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傅子洋。” “回家。” 良久,男人闷哼了一声,略带嘲讽,缓缓地掀起眼帘,睁开眼,眼神却是凉薄地可怕,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她。 傅子洋本来就生性薄情,眼尾微微上挑虽是勾人,但眼底从来都缺少温度,特别是面对那些蜂拥而上的女人,几乎没给过好脸色。 这才是本身他的样子,她是与众不同的色彩,所以才有幸得到一个不一样的傅子洋。 薛芩很清楚,看他的眼神没有一丝闪躲,即便是傅子洋用这样冷清的眼神看着她,想要逼她退开一步,但是她完全没有。 事情的原因她很清楚了。 傅子洋微微动了唇,“回家?” “回哪儿?你家还是我家?嗯?” 薛芩:“........” 他们是什么关系,脱离了那层交易以后,就是单独不干扰的独自一人,所以她说回家,确实是一个让人难解的问题。 傅子洋的眼神扫到肖霖身上,没有说话,但肖霖一秒就懂了他的意思。 他最后抿了口酒,悠悠地起身,拍了拍自己的衣服,轻咳了声:“我先走了,你们自己解决。” 说完,就没有任何犹豫地推开门走出去。 偌大的包厢里霎时只剩下傅子洋和薛芩两个人,她刚刚想要开口,就被突然的一道力揽住了腰身,往下用力一带。 鼻尖相触,就连呼吸也融合在了一起。 男人微微一动,带着些酒气的唇齿覆了上去,急不可耐地打算径直撬开她的牙关更加深入的搅合,此时却被女人用力一推。 她紧紧地拉着他的毛衣,微微喘息:“傅子洋。” “我是真的有事情找你。” 她必须把那些事情都解释清楚,而不是来这里跟他做这些事情的。 傅子洋微微眯了眯眼,不耐地拉了下毛衣领,偏头轻笑:“嗯?” 他舔了舔嘴角,似是在自嘲:“你找我有事,难道不都是这样的事吗?” “或者,你觉得这里不方便我们做,所以要回家?” ....... 薛芩愣怔了一下,她竟然...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反驳。 她没有跟傅子洋在一起,没有跟傅子洋有其他的关系,他们的每一次见面确实也只有这些内容。 但是今天不一样,内心的声音太大声了,解释,她必须解释。 薛芩松开攥紧他衣袖的手,揽住男人的脖颈,往前一拉,作势要吻他,另一只手却是拉住了他毛衣领的边缘,往上翻,遮住了他的唇,随后才闭眼轻轻吻上去。 软绵温热的唇落在毛衣上,不带有任何其他欲望的隔着毛衣的亲吻,持续数秒。这样的纯情好像一点都不适合他们,却让傅子洋僵了半晌。 她放下他毛衣的领子的时候,又认真仔细地帮他把领子重新理好,垂着眸细细地说:“我没哄过别人,但是你生气了不开心了,我也不会开心。” 他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,眼底流转的情绪让人难以看懂,很难让人捕捉到的闪过一丝喜悦和精明。 当你因为一个人的快乐而感到快乐的时候,当你因为一个人的不开心而感到烦闷的时候,那些情绪都被影响的是时候。 是心动。 不过,眼前的女人好像丝毫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,不过这些就足够,他能够得到这些讯息就足够了。 傅子洋今天的心情似乎是在坐过山车,从顶点跌落,现在又回到顶点。 薛芩在他旁边坐下,纤细的手指盖在他的手上面,在他的手心画着圈,显然十分慌乱不知如何开口。 “说吧。”他尽量不把自己的喜悦表现出来,但明显语气好了很多,没有刚才那样的淡薄,“你想说什么?” 傅子洋揉了揉太阳穴,轻声吐词:“如果你有其他的感情牵扯,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到此为止,我并不想搅合这些事情。” 薛芩听着他的语气好了几分,偷偷地松了口气,另外一只放在自己腿上的手,不自觉地抓紧了裙子的面料。 她很少有这种很紧张的时候,上一次.....她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。 “咳.....我想跟你谈谈周云深的事,你刚刚听到了吧?”她顿了顿,抬眸看了他一眼,“我和他的对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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