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柳勤窘迫地苦笑,“我好像永远也追赶不上你们的脚步……原本你们照顾我,我开始写稿后便一直幻想自己赚多多的钱,就算你们不用我的钱,最起码我也想回报你们,请你们吃饭、送你们礼物,但现在却……又有了这件事。” “笨蛋,只要你在我们身边,就足够了。”张希铭笑道。 柳勤仰头,无神盯着天花板好一会,才收回视线,“我现在没资格穷矫情,奶奶的生命当前,我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,何况我一直也没什么面子。我用之前你提的方法,写借条,按照银行利率来做利息还给你们。” “我……” “你如果拒绝,我在你们面前……就真的抬不起头了。”柳勤声音沉重。 张希铭深深看了一眼,“知道了,说服蓝雨祁和司亦瑾的工作交给我,到时候我们写借条。” “谢谢你。”柳勤终于放下心中一块大石。 “谢我?口说无凭。”张希铭挤了挤眼。 柳勤点头,一副视死如归,“好,你想做什么尽管做,我绝不反抗。” “……” “怎么?我是说认真的。” “……” 柳勤视死如归的模样将张希铭弄得尴尬无比,本来还有点趁机占便宜的小心思,顿时也是荡然无存,“我和你开玩笑呢……咳……真的是开玩笑,玩笑……” 柳勤到也没多想,“好。” 见柳勤一副认真的模样,张希铭的罪恶感越发强烈,“你休息一下,我给亦瑾打个电话。” “不,还是我打吧,我给雨祁打。” “不行,你现在情绪激动,保不准打了电话还得哭,”张希铭拉着柳勤的手,心疼地叹了口气,“你是四叔家的精神支柱,你不能倒,所以无论发生什么,你都要坚强冷静,非但不能哭,还要表现得信心满满的样子。” 柳勤点头,不知不觉鼻尖又算了,又想哭。 张希铭见柳勤掉金豆子,又怜又爱,“你到房间你躺一会,我在客厅打电话,等你情绪稳定了再说其他。” “嗯。” 于是,张希铭便扶着柳勤到了房间,躺在床上盖好被子,见其乖乖地闭上眼,才离开。 出了房门,张希铭再次接受内心的谴责——人家柳勤都这么惨了,但他却只想亲她抱她,太禽兽了吧!?不行,这种禽兽的思维必须掩护好,不能露出来,否则影响形象! 想着,张希铭将本来就面瘫的脸,板得更如高位截瘫一样。 稳定好了情绪,张希铭拿出手机拨通司亦瑾的号码。 “喂,希铭吗?”是司亦瑾。 “是,你那边情况怎样了?”张希铭问。 “先住了院,但我和雨祁商量着,在县医院做手术只怕不妥当,锦宜市也不行,帝都没问题就是太远,来回探望不方便,最折中的办法便是去鲁南市,你觉得怎样?” “好,一会我给姚香林打电话。” “你给她打电话做什么?” “姚香林有一些亲戚在鲁南市的医院工作,实际上她出身医学世家。” 司亦瑾被逗笑,“我说,你和姚香林有点意思啊,你是警察世家,姚香林是医学世家,那姜越呢?” “也许算是体育世家吧,姜越家大部分都是搞体育的,他太爷爷是建国后第一代国家一级裁判员。” “呃……好吧,你们仨赢了。” “我先打电话,一会再找你们。” “好。” 放下电话,张希铭又给姚香林拨了电话。 没一会,电话被接通,传来少女如银铃一般的笑声,“呦,这是谁呀?日理万机的张大警官怎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