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今日几位侯爷,伯爷,联袂到我宣平侯府上来,是为了什么事啊?” “我们一起到宣平侯府来,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”说话的是安平候,安平侯四十来岁,一身月白长衫,风度翩翩,但是说话的气势却是绝不输人的。 “呵呵,明人不说暗话,我们为什么要到宣平侯府来,宣平侯岂会不知道,宣平候何必跟我们绕圈子。”文安伯话说的不阴不阳,眼眸也有些阴森。 文安伯说道:“方才,我那不成器的儿子,拿了借据,到宣平侯府,要找你的嫡长孙要债,宣平侯府居然把他关在门外,莫说还银子了,竟然连见都不见他一面。” 文安伯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搁:“怎么?宣平侯府是觉得我们文安伯府的门第太低,迈不进你家那么高的门槛呢?”文安伯猛然拔高了嗓音,“还是想借了银子,赖账不还呢?” 世家之间通常的处事方式是你好我好大家好。文安伯这番质问话说的很不客气,和世家只见通常的处事方式,完全不一样。 然而,在场的其余几人,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异议。几人都是默默的看着乔梁,目光或是冷淡,或是阴森,或是气势逼人。 乔梁的背脊渐渐的冒出了一层冷汗。 “几位侯爷,伯爷,莫要误会。方才,几位少爷来宣平侯府,都说是来玉琏的,这几日,玉琏不巧正好病了,正在家中卧床休息,不便见客,所以才让人知会门房,告诉几位少爷,玉琏一时无法见他们,让他们改天再来,如此而已。”乔梁打了哈哈说道。 “是吗?”文安伯冷冷说道。 安平侯说道:“我们的子侄辈都是平日里交好的朋友,我们几家之前关系也是不错的,既然宣平侯说是误会,那我便不计较了。只是也不知道贵府大少爷欠下的银两什么时候能还?” “这……”乔梁额头也沁出了几许冷汗。 见乔梁说的有些迟疑,忠勇伯便从怀中取出一张宣纸,也不跟乔梁多说什么话,直接递给了乔梁。 乔梁接过一看,这宣纸不是别的,正是乔玉琏写下的借据,上面还有乔玉琏的签名,还有他按下的手印。上面所记录的金额赫然就是二十万两纹银。 握着手里的借据,乔梁额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。 其他的几人,看到忠勇伯的举动,便也纷纷从怀里取出借据,递给了乔梁。 “宣平侯,你自己好好看吧,白纸黑字写的分明啊。”文安伯把借据甩给了乔梁,声音带着森然。 乔梁看着这一张又一张的借据,手便微微发抖起来,他知道,乔玉琏借的银子不止这四家,还很多家,若是到时候,他们也一起过来追债的话…… 乔梁脸上的笑快要扯不住了,老脸也越发的难看:“这借据白纸黑字,写的分明,既然是我们宣平侯府嫡长孙签的借据,那么我们宣平侯府,自然是会还的。” “好啊。”文安伯问道,“那就请宣平侯还吧。” 乔梁扯下了嘴角,保持这微笑:“还请文安伯稍安勿躁。” 文安伯道:“宣平侯莫要废话了,快把银两银票还出来。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