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后背显得宽阔无比。 乔玉妙只觉她的面前是一堵墙,一堵用雄性荷尔蒙砌成的墙。 脸颊越发烫了,个男人的后背怎么能这么好看。 她的目光凝到他的伤口,背后的肩膀到最左上四分之一的背都是通红一片。皮肤失了原本的蜜色,而是红的发艳,看着有些瘆人。 乔玉妙连忙取出袖袋里的帕子,再把帕子浸到水桶里。 水桶里的水是刚刚从六角水井里打上来的,初春的时节,水井里的水还很冰。 帕子浸湿了,乔玉妙却不拧干,直接拖到他的伤口处,再用力一拧帕子,冷水一股股从帕子里挤了出来,淋到了伤处。 齐言彻呼出一口气,冷水浇上伤口,疼痛感就少了很多。 帕子里的水拧完,她又轻轻的用帕子在他背上擦了一把,再把帕子沁到水桶的冷水里,等帕子吸了水,再拖到他的背上。 乔玉妙看着他背上红彤彤的烫伤,心中暗道,这伤,他是为她而伤的,是他纯粹为她挡了灾。这热水若是泼在她的身上,那这后果…… 乔玉妙心中后怕,后怕之余,便是动容,心弦被拨弄的乱糟糟的。 她对他本就是喜欢的,他这样对她,让她如何能守得住自己的心? 牢固的心墙,本已松动,她不过是强撑着维护着自己的心防。 只因为现在的生活已经是她所能想到的理想生活,是她所喜欢的幸福小日子,她怕走出那一步,在这个陌生的、封建的、女人没有权利的世界里,她会面对什么,需要牺牲什么,又会改变什么? 心中那本已松动的心墙,如今已然是一堵危墙,摇摇晃晃的,只待轰然倒塌。 “疼吗?”她柔声问道。 “还好。”齐言彻说道。 乔玉妙勾唇浅浅一笑:“怎么会不疼?烫伤是最疼的了。” 乔玉妙记得前世的时候,她从一本书上看到过关于疼痛的分级,疼痛的程度是分级的,从一级到十级,烫伤是八级以上,这烫伤的疼痛远大于一般的外伤。 看他咬牙忍痛,她心疼了。 帕子又浸了一把,冰水淋在他烫伤的皮肤处,镇定伤口,也为他缓解疼痛。 堂屋门口,传来蔡鹤的声音:“来了,药膏我拿来了。” 蔡鹤边说着,边走进了堂屋,看到堂屋里的场景,蔡鹤捻了下胡须:“用冷水浇淋,确实是烫伤急救的好法子。我这里有专门治疗烫伤的药膏,是我自己配的,刚才马车快马加鞭的带我去取,这样一个来回,也就一两刻钟,来,赶快涂上吧。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