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以为只是突发的现象,看孩子醒过来以后,一切也都正常,自然也就没再多想,可第二次发病后,他跟他老婆就把女儿的其中一只手给套在了床头上,原本二十多岁的孩子了,要自己伸手解开绳子是很容易的事,但她就不知道解开,而是死命挣扎,手腕都拉得又红又肿还有伤口,过不久停歇了,又跟没事一样。田德平叹气说,我跟我老婆都是农民,哪里见过这种事,我们是在是束手无策呀,每次都只能等孩子疯累了,睡过去之后,才一边抹眼泪,一边给她的手腕擦药呀… 田德平说得情到深处,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然后接着说,到今天为止,女儿都已经在床上捆了半个月了,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解决,我平日里要管公社的事,忙不过来就只能让老婆下地去干活,于是就只能二丫头来照顾姐姐,我女儿虽然理解我们这么做的原因,但是长期这样下去,只怕是真的要疯啊。 说完他就哭了起来,我虽然不曾为人父,但我也能够体会到这种对孩子的担心。田德平找我是因为迫不得已,也因为自己的身份,这件事自然就不能引人注意。我是有心帮他,虽然听他说了这么多,情况也基本了解,具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,我觉得可能还是要到现场去看看才知道。 既然师父在这里,我如果单独撇下师父去处理这件事,显得有些不礼貌。不如我叫上师父一起去,那这件事就肯定万无一失了,即便是师父不去,那我也也算是知会过师父了,他可就不能怪我先斩后奏了。 于是我让村长和田德平稍等片刻,我则出门去找到师父,把大致的情况告诉了他一下,师父跟我说,你之前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,但是你在咱们南方找到仙家的事,这个可能性恐怕是微乎其微,而且仙家如果开始针对活人的话,必然这个活人做过一些伤害仙家生灵的事,如果这个叫田小芳的姑娘没有做过类似的事的话,几乎就可以排除仙家这个可能性了。 我有那么点失望,因为我倒真是挺希望见识一下仙家的本领如何。于是我问师父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去?师父说他就不去了,我现在已经足够独当一面,但是记住,打不过就逃,千万别逞强,现下这世风也不好,一定要低调行事,不要锋芒毕露的,回头让人抓了,他还得再救我一次。 我这还没开始就说丧气话,这臭老头也真是嘴上没句好听的,难怪这么些年都打光棍。 于是我回到屋子里,把师父交代给我要问的话问了一下,田德平却说女儿之前一直在城里,城里哪来的狐狸和黄鼠狼,而接回家的时候就已经是受伤了,山村里虽然时不时有这些小动物,但是女儿在家调养,这些动物又不傻,还能说伤害就伤害呀。 这样也好,算是提前排除了一个可能性,于是我对田德平说,你这件事我帮你,但是我要到你们家去看看情况才能知道接下来怎么做,而且我帮你是可以,但是我有要求。见我肯帮忙了,田德平高兴的说道,司徒小师傅,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说,只要我能办到的,就一定办到,你肯救我女儿,我们家会记住你的恩德的。 恩德谈不上,这就是职业罢了。就像医生的职业就是救人,军人的职业就是保家卫国一样。于是我告诉他,我在很多人看来,属于封建份子,所以跟你去了你家以后,你们谁也不能叫我司徒小师傅,就叫我司徒就行了,而且在外人面前,都一律不能说我是来干嘛的,就说我是你们家的远房表亲。这件事我会尽力去给你做好,但是不知道这个时间需要多久,所以我还需要一个能够住的地方。 田德平说,这太容易了,自己家里有多余的屋子,就是小了点,条件差了点,如果我不嫌弃的话,他这就回家去让老婆收拾出来。我说不用了,你们田家村离这里能有多远啊?田德平说,脚力快的话,两个小时就能走到村口,如果路上遇到有拖拉机的话,搭个便车,还能更快一些。我说行,那你就在这里等我,我回徐大妈家里收拾收拾东西,待会咱们就动身吧。 村长说,小兄弟,这晚上大家还一块庆祝新年呢,要不然你让老田先回家准备准备,明天一早我带你去怎么样?我心想着也是个不错的主意,于是就答应了。田德平知道我肯帮忙后,欢天喜地地回了家,剩下的时间,我又继续从村长那儿了解了部分情况。知道田家的二女儿如今还不满十八岁,姐姐发生了这样的事,本来平日里在帮着家里干农活的她也就只能每天在家里照顾姐姐了。而且姐妹俩很亲,也都是小美人呢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