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呼的。” 她接过,一口塞进嘴里,含糊不清说:“刚才被三个不要脸的小流氓缠住。教训了一顿,回来又听到茶馆的人胡说八道。” “说什么了?” 沈离经怒道:“他们说我跟人跑了,说我欺骗闻人宴感情,这不是胡说八道吗?” 红黎听笑了,知道她也心急,想早点回京城,就说:“那也没办法,总不能让他抛下公务来将你找回去。” “就是啊,他才不会来找我呢。” 宁六反而听得高兴,直说:“那小师妹就留在净源,我也可以娶你啊。” “小不点懂个屁,少胡说八道。”她竖起眉毛斜了他一眼,倒也没多在意。“适才有三个不知死活的流氓地痞,上来就想对我动手动脚,我将人引到巷子里准备教训呢,一男子突然出手相救,看穿着还不像是什么小地方的。” 只是没能多看几眼,就急着离开了。 听见她说没事,几人也就没将这段小插曲放在心上。 “我们得早点回去才成,有好一段路要走呢。” * 天色渐暗,街上没了什么人,郁覃只好向闻人宴说:“公子,还是没找到路。” 闻人宴抿着唇,脸色不太好。 一路上舟车劳顿,有些水土不服,又因为入秋,穿得单薄染了风寒,从午前就有些发热,现今连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。 “岑奉,我见你一直心不在焉,可是有事。”他看了看低头沉思的岑奉,突然开口。 似乎从下午开始,他就总是在四处打量什么,手里也像是拿着什么东西。 见闻人宴发问了,岑奉便将下午的事如实说出来,又道:“那姑娘找不到心爱之物,定是要心急,所以属下才想着再见到她好还回去。” 郁覃眯起眼,打趣他:“你不会是看那漂亮姑娘了吧?这种穷乡僻壤之地,真如你所说,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?” 闻人宴也笑了一声,对他伸出手:“簪子给我看看。” 岑奉是新来的,也不晓得二公子他们如此不正经,被说的不好意思了,急忙反驳几句,又老老实实将簪子递出去。 只见刚才还笑得春风和煦的公子,脸色突然就变了,语气中没了笑意,反而像浸了水,湿寒又沉重。 “这簪子,是那女子掉的?” 郁覃也察觉到了他语气的变化,冒出来不太好的想法。 “是......是的。” “在哪捡到的,带我过去。”闻人宴将簪子收起来,没有再置一词。 沈离经如果注意到簪子丢了,兴许会回来找,如果运气好她还没回来过,说不定他们就能等到了。 思及此,闻人宴只觉得呼吸都迫切几分,手掌紧了紧。长时间没有相见,相思的狂潮几乎在此刻更加猛烈。 很快到了巷口,闻人宴站在那处,问岑奉:“你是说,有人欺负她?” 岑奉因为刚才被他们用沈离经打趣,现在搞清楚后心虚得不行,语气都弱了不少。“是这样......” “那你为何不将他们的手脚折了?” 闻人宴不轻易杀人,但是对他而言,折了几人的手脚并非是什么大事。尤其是对于这种,看在他们没做出什么实际伤害,只折了手脚,算是恩赐。 岑奉一惊,低着头不说话了。 都说他们公子为人和善谦逊,虽然面冷却最是心软,现在看来,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啊? 月亮高悬着,夜晚中凉风不断吹过,闻人宴却好像感觉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