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为我作证。” 作证个屁! 最多只能作证他是刑部官员。但这个根本不需要证明,掏出官员印鉴就能证明自身了。 赵延煜也不恼,点头道,“于大人确实是暂代刑部侍郎一职。”别的却也不再多说了。 那大人丝毫不退让,“于大人还是同我回去说清楚比较好。” 他不依不饶,于大人这一次真的恼了,“我乃六品官员,于刑部十五年,经手的案子不计其数,暂代刑部侍郎,你想以下犯上?” 其实吧,那位官员虽然官位也是六品,但有纠查京城治安的职责,算是实权,官位在众人眼中,比那些六品五品的还要有些面子。 那人声音朗朗,“下官只是按律办案,若有得罪之处,日后等于大人证明自身清白后,下官再上门请罪致歉。” 此话一出,周围众人都纷纷低声称赞他刚正不阿,最有骨气。有那好事的还在起哄,“我等为大人做证,大人毫无私心。” 于大人面色黑了,看向赵延煜,道,“赵大人,此时不关我事,若是我就此入了狱,我刑部官员的面子往哪搁?” 还上升到刑部官员的面子了。 赵延煜义正言辞,“官员办案自有章法。于大人自己也身为官员,应当配合才是。” 于良恼怒起来,“你这是公报私仇。” 傅清凝扬眉,赵延煜直接问,“我倒是不知,我与于大人素昧平生,何时竟有了私仇?” 于良冷哼一声,别开眼去。 窗户旁的大人走到伙计面前,“今日进这屋子的,就他们两人吗?” 伙计点头,“就他们两人和两人的随从。” 那大人语气柔和,“你也和我们回去吧。”见伙计露出慌乱神情,他安抚道,“别怕,只是例行问话,你实话实说就行,若是你与本案无关。兴许午后就能放你回来。” 伙计点头。那大人看向于良,肃然道,“你是与死者最后相处的人,嫌疑最大,于大人见谅。带走!” 于良被带走,地上死去的女子也被人搬走。众人议论纷纷渐渐地散去。 赵延展二人手中拿着厚厚的纸还有书急匆匆上来,看到赵延煜后,“大哥,底下居然有官员,方才发生了何事?” “出了命案。”赵延煜看到他们手中的纸和书,“还有事吗?要不然我们先回去。” 两人自是没有异议,只是有些好奇那命案。回家后也不回房,直接去了书房,“大哥,你是刑部官员,那命案归你管吗?” 赵延煜认真解释,“若是收归刑部由刑部查案,再由杨大人主理,就归我管。” 赵延展很好奇,追问道,“听说出事的也是刑部官员,他能自查吗?” 赵延煜摇头,“不能。官员别说牵连自身,就是案子牵连家人亲戚,以求公正,都是要避开的。”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两人,傅清凝忍不住问道,“有阴谋吗?” 于良可是立时就要做刑部侍郎的人,偏偏这时候他出了事。今天的案子会不会就是因为那位置而起? “谁知道呢?”赵延煜不甚在意,见傅清凝好奇,他低声道,“看今日于大人奔进去那模样,那死去的女子似乎颇为重要。但那位可不是于夫人,也不是他的妾室……” 话没说完,傅清凝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。既不是妻子,也不是妾室,但两人一看就关系匪浅,还同处一室,那就只剩下外室了。官员养外室,虽不至于革职,但于大人这一次的侍郎一职只怕是要飞了。更别说如今他还牵扯上了命案,这刑部侍郎,大概已与他无缘了。 又过两日,案子毫无进展。那屋子确实是于大人所付房钱,那女子也是他带进去,但凶手却始终未能查到。由于案子牵扯了刑部官员,还是即将升迁的刑部官员,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是想要操控官员升迁? 皇上震怒,下令彻查。 于是案子交由刑部仔细查探,还真是由杨理主理,赵延煜最近就查这个了。整里早出晚归,忙得不行。 于良也关在刑部大牢,案子未查清楚前,他就是最大的疑犯。 渐渐的到了冬日,天气越来越冷。赵延展二人读书越发用功。傅清凝就在这个时候,接到了梁洲来的信。还是三封,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于氏,接过来后才发现上面字迹潇洒飘逸,一看就是男子所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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