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先生的面前开门见山一样。 云溪忍俊不禁,“行,等你回来我再和他见面。到时候,谈判由你来,我只负责当个木头人。” 詹温蓝心情大好,勾唇一笑。估计那容貌实在太盛,引得他身边的一圈人都在拍桌子狂叫:“是不是嫂子来的电话?到底是什么天仙转世,看看把你魂给勾的!” 詹温蓝来不及捂住手机,只听云溪那边一声喷笑,顿时觉得自己误交损友,忍不住叹息一遍又一遍。 那边的人还觉得闹得不够:“唉唉唉,我说那个某某某,还当不当哥几个是兄弟了,好不容易回一趟家,还成天魂不守舍的,赶紧的,把嫂子带来给大家见见啊,也省得某人成天日思夜想的。” 云溪一听就猜出这些人估计是詹温蓝的死党,和当初那位跳芭蕾的小公主他们不同,能这般“调笑”詹温蓝的人,可见关系并不一般。就不知道到底是门户相当的死党,还是其他什么人。 这群人见到点火星苗子都能弄成冲天大火,詹温蓝平时是早就习惯了,如今被人这么逼着,表示毫无压力:“你们嫂子的美貌哪是你们能肖想的。想见人,行啊,跟我北上拜见呗。” “靠!果然有了媳妇忘了兄弟。看这样子,这嫂子当真是国色天香,啧啧,能让你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出来,佩服,佩服!”几个人忍不住互相鄙视他一眼,却到底耐不住好奇。要知道,能让这位腹黑的詹温蓝铁树开花,那是多少年才得一遇的奇景,这位嫂子简直瞬间挑起了他们所有的好奇心。“得,你竟然邀请了,我们肯定去,一定去。不是说今天的飞机吗?咱们一道。北京可是你的地界,到时候可别见色忘友,我们可都指望着你了。” 云溪听这几个人调笑的声音,越发觉得有意思。以詹温蓝那人的性格,竟然还会和人说话玩花枪,实在是少见。 正准备和他约好机场接机,哪知那边喧闹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了下去,似乎有个比较威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估摸着是哪位长辈正在说话。 “云溪,我下了飞机再和你联系。晚上别等我,估计我不是一个人回来。”几位军区的伯父进了门,朝他看过来,似乎没想到本该呆在北京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,不过都是看着他长大的老熟人,一愣之后就招了招手,示意他过去。今晚本来就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他才出现在此地,詹温蓝自然不会怠慢。又和云溪快速地说了几句,才挂断电话,微笑着朝那群长辈们走去。到底是摸到一条线索,虽说那位张先生十分难对付,有了个方向总比大海捞针来得强。步履间,隐约轻松了许多。 云溪随手打开网页查了下班机,知道他回到北京最快也要到晚上,索性随他,自顾地往张博的老房子走去。 她总有种预感,而且这预感越来越强,萧然最近要有动作了。从她回来至今,这人一点反应也没有,这绝不是他的作风。 张博似乎现在交给她的作业越来越刁钻,不仅仅是专业科目,许多跨专业的东西也深奥的让人难以理解。甩给她一本厚厚的工具书,老人家也不多解释什么,让她自己先查看资料,实在不理解了再找他问。下午没有课,云溪整个人泡在他家的书房里连饭都忘了吃。 晚上,老金和司徒白来找她,顺便出去解决晚餐。因为詹温蓝的嘱咐,现在除非特殊情况,她们三个人几乎形影不离。当听说詹温蓝明天就回学校,两个人心中猜想是不是已经查到了凶手,云溪怕两人牵扯太多,被有心人也拉下水,所以含糊其辞过去。 第二天,詹温蓝出现的时候,果然身后跟了几个人。与云溪想象的不太一样,各个皮肤黝黑,并不是那种天之骄子的气质,相反,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烈性的刚毅,脸上面无表情,要不是其中一个人开口,那声音和昨天听到的一样,她简直怀疑这群人不是昨天那些争相调侃詹温蓝的人。 “看来,这位就是嫂子吧。”走在最前头的人个子最高,差不多一八零以上,肌肉虽不是那种欧美式的发达健壮,但包裹在衣服底下依旧隐约可见起伏,绝对是平日里极为注重锻炼的人。 云溪有些好奇地看他一眼,那人浑然不觉,只是微笑地伸出右手,礼貌十足。 “你就装吧!”詹温蓝忍无可忍,一拳打在这人背后,引得身后那三人同时笑了。这一笑,顿时,刚刚那极为正式端庄的感觉一下子如泥石流一样崩塌,几个人如钢筋水泥一样挺拔的身姿速度放松下来,嬉笑着过来和云溪打招呼。“我们和温蓝玩笑惯了,嫂子别介意。”几个大男孩,看上去年纪都不大,却都隐约间有种气场,令人望而却步,如果不是眼下笑着,估计是生人勿进。 鎏金和司徒白站在云溪身后有些吃惊,没想到詹温蓝这么温和的人竟然会和这样一群人成为好友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