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! 其实她不知道,在慕奕心里,她是唯一,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心上人。 刺杀,他不怕,死也没什么好怕的。 他怕的是,会因此连累到盈袖。 所以,他宁愿满嘴恶毒的话语伤害她,让她远离他。 他知道那些人就潜藏在附近,盈袖若是开门走出来,恐怕她也是在劫难逃。 这些,盈袖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了。 她满心恐慌,急急来到小区的门卫室,询问出入记录。 那个时候,门卫正在打盹,他并不知道出入的有哪些人。 于是,她去了附近的警厅,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。要求警官们立即派人搜寻慕奕的下落。 “他是个中国男人,长这么高……对,一米八的身高。还有,他是受伤的,身上有血……麻烦现在就去找人!”她很着急,说话语无伦次的。 “ok,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,请留下你的电话或地址。” 盈袖走出警厅的时候,天空已经擦?。 她的心口空荡荡的,散漫地走在街头。 忽然,一束灯光照了过来,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住。 “袖袖,你怎么在这?”上官长青让彭秘书停车,打开了车门下来。三两步走到她面前,摸摸她的手,冰凉冰凉的。秋夜的风有点冷。 他脱下外套,罩在她身上,然后拉她上车。 盈袖坐在车上,垂着眼帘,说:“慕奕他……遇到危险了。” 看她这样的神色,上官长青便知道这个危险可能是危及生命的灾难。他沉吟了会儿,问:“那他人呢?找到了吗?” “我已在警厅报了案。” 上官长青不知该说什么好,只得安慰道:“南洋也就那么点大,找个人不会多难,回头我再派几个人去找。” 他心中五味陈杂,慕奕敢于放弃一切的勇气让他佩服的同时,也不安。就算和盈袖顺利结婚,他还是没有多少安全感。 他怕,怕慕奕要强行夺走她。 而现在,蓦然听到他生死未明的消息,他暗暗松了口气。但他还是不希望看到盈袖这般伤神。所以他希望能找到慕奕。 今晚,他依旧睡在二楼的主卧,盈袖和真真睡在三楼,这和婚前没有什么区别。 上官长青心里已经很满足了。他时不时就低头看套在手上的戒指,这是他与盈袖结婚的证明。他相信,相处的时间久了,盈袖就会看到他的好,和他做成真正的夫妻。 可他忽略了爱情的本性。它会让人着了魔。 纯正无暇的爱情是一场持久战,没有几个人,能坚持到最后,往后的事情,谁又说得准呢? …… 天津那边已经乱成一团。 因为主帅的离开,军心引起了动荡,除了首战胜出之外,后面便节节败退。 西北华南结了联盟。来势汹汹的,已攻入华北地区。 华北军的邱副将无奈之下,只好请求华东江家的援助。 如慕奕先前所料,江家老头子垂涎西南已久,他提出四川省的割让。 不光众将士不肯答应,就是董氏,也不肯答应。 西南是她儿子拼尽性命打下来的半壁江山,怎么能轻易割下一角分给别人? 可敌军步步逼紧,让人没有喘息的余地。当昨晚,他们放出慕奕死在南洋的时候,慕家军队一时受到震撼,溃不成军。 这样下去,天津迟早要失陷! 贾平和邱副将密切商谈了一整夜,终于决定割让四川省与华东江家。 江家的实力也不是盖的,与慕家两家军力集合,便击退了虎视眈眈的西北和华南。 战事暂时告一段落。 可董氏心里始终惴惴不安。 她告诉贾平,“昨晚,我梦到阿奕被人用刀捅死,满身是血……贾平,你去给我订船票,我要去南洋看看!” 贾平安抚道:“老夫人,司令一身武艺高强,有谁能轻易杀害他?您听了华南敌军的话,免不得多想。” “可是。”董氏的眉蹙得紧紧的,“我的心很不安定,阿奕一定出了什么事了!” 正说着,忽然有人进来报告,“老夫人,有人送了一份邮件来了,指定您是收件人。” 董氏心乱如麻,没心思去看谁给她送东西,她给了贾平一个眼神,让他去拆包装。 打开一个纸袋,一件带血的衣裳赫然映入眼帘。 “老夫人!”贾平惊道,“这是……司令的衣裳!” 那是一件灰色的外套,上面血迹斑斑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