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平苦哈哈地应对了两句,就把慕奕扶着到南院去。 “我要去……北院!” 醉醺醺的某人突然开口,差点吓到贾平。 这少帅、到底是醉了还是清醒了? 这么想着,他便也问了,“少帅……您醒酒了吧?” 不料鼻梁上挨了一拳,“再废话本帅揍死你!” 贾平无法,只得快步拖着他去北院。 踏入幽暗的后院,就看到最后的那个厢房的灯火还亮着。 贾平松了口气,还好,那位姨太太还没睡,要不然这么贸然去叫醒她,还塞了个她最讨厌的人到她房里,肯定会被赶出来。 踏上阶梯,贾平敲了敲门,喊着姨太太。 他可不敢直接说“姨太太,少帅来了,请开门”。若说了,这位姨太太只怕不会理人。 盈袖今晚难得没熬夜,因为知道了那个人今天订婚了,府上大半的人都去酒店了,今晚想必也会留在酒店过夜,不会回来。是以她安心了些,正准备关灯睡觉。就听到贾平在门外叫喊。 她蹙了蹙眉,去开门。 谁知,她的门刚开了一个缝儿,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道给撑开了,一个人被强塞进来。然后,门又被关上了,那个副官也跑了。 盈袖:“……” 醉酒的慕奕脚步不稳地朝她走近。 盈袖的心又慌了。但仔细看他的面色,似乎是醉酒了。 醉酒的人,不难处理。 看着他慢腾腾的行动,盈袖心下没那么紧张了,她转身去开了门,将他推出门外。 那件事已经过了十几天了,她脱臼的手腕,也慢慢恢复,虽然还没达到完全痊愈。 她双手按住他宽大的肩膀,正要用力将他推出门去,他的行动力忽然便得迅猛,一把将她抱住。 他的力气很大! 方才迟缓的行动,好像是假象。 他紧紧地箍着她,将她推到床上,薄唇凑了上来,寻找她的唇,要吻她。 盈袖气急,使劲地掰开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。 绾好的发。在拉扯中倾散下来。 他握住她的手,不让她挣脱…… 衣衫如雪,纷纷落下。 慕奕吻着她,动作是难得的轻柔的,他没有过多的言语。 只是叫着她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。 …… 天光破晓时,两人同时醒来。 盈袖咬着唇,没有吭声,起床穿衣。 慕奕见她无视自己,脾气便又上来了,“你很委屈?” 其实他想问,你怎么又不理我。可一出口的话,就是这么尖刺的。 盈袖啪地一声,搁下木梳,回头看他,冷笑道:“作为你的姨太,被你睡也是应该,我怎么敢委屈?” 睡也睡了,还能怎么样? 慕奕冷哼,“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!”说完,他穿上衣服,拉开门,然后又重重地关上。 盈袖的胸口起伏着,气极。 吃早饭的时候。她吩咐小月,“你给我留意着,如果贺兰小姐上司令府,你就让她来北院,跟她说,我有事找她。” 小月做了个假设,“如果她不愿来呢?” 盈袖望着门外的一片蓝天,“你就说,我有一件对她有利的事情,要告诉她。” 小月应了声,洗了碗之后就到前院的回廊盯着。 没想到,刚来就让她碰到了贺兰瑜。 她赶忙跑了出去。对贺兰瑜说:“贺兰小姐,我们姨太太请您到北院一趟,她有事告诉您。” 贺兰瑜打量着小月,“她既有事找我,不会过来寻我么,还要我特意去找她?” “贺兰小姐忘了,姨太太她已经被禁足半个月了,不能走出北院……” 贺兰瑜一听,也想起来了,在慕司令生日的时候,她就再也没有看到上官盈袖了,问了春眠才知道。原来是因为避孕一事,被禁足了。 “我家姨太太说了,您若过去见她,她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