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然兄?也不可能吧。 怀揣着疑惑,陈延站在门口:“是谁?” “陈秀才,是我!” 嗯?居然是隔壁蔑器店老板的声音。 这个月的银子不是已经交了吗? 他打开门,发现除了蔑器店老板外,那群曾经骚扰过摊子的灰衣混混们,也在,一个一个伫立在门口,就像一座座灰色的山。 陈延差点下意识关门。 蔑器老板先打招呼,“陈小秀才,唐突了唐突了,老汉是带这些人来买方子的!” “买配方?”陈延一顿,“方子不是已经卖给你了吗?” “不不不,陈小秀才,不是我买,是他们!”老汉指着后头的人。 陈延:…… 他知道啊,可是方子已经卖了一家,难道还要再买第二家? “陈小秀才。”那混混的头目也开口了,“不如我们进去谈?” 陈延思忖了片刻,让大家进来了,不过他没有关院子的门。 落座后,老汉忙不迭讲起了‘买方子’的前因后果。 原来是这伙人这月初去小市集收保护费,结果发现卖豆羹的摊子从陈家人变成了老头一家,十分好奇,便上前问。 得知是陈家兜售了食物方子之后,就找老汉买方子,但老汉认为自家区区12两银子只买了方子的暂时使用权,是万不可再买给别人的。 然混混头子实在想买,所以他决定牵线搭桥。 反正陈小秀才的功名能把这群人个压住,他把人带来,也算是给李娘子多添一份收入了。 看样子,老汉是完全支持陈家把方子再卖一遍的。 陈延也仅是个俗人,当事人自己不反对,他也不想拒绝送上门来的钱,也不过是再做一次豆花而已,不过此次卖给这群混混,陈延界定了一下使用配方的范围。 他也以12两的价格将豆羹的方子卖给他,但他和蔑器老汉不能在同一个市集出摊,两个人要保持一定的距离,避免恶性竞争。 那头目很爽快,“陈秀才,我们可以。” “我也可以!”老汉自然是听出来了陈延在帮他争利,满眼都是感激。 于是,等李银花回来的时候,陈延又谈妥了已桩生意,她做个饭,顺便约了个示范豆羹的时间之后,12两银子就入账了。 家里的存银好像一下子就‘膨胀’了起来,她开心到今天烧火都是满脸笑。 陈延:“娘,新地方的生意如何?” “雪玉豆腐卖得不错。”她说完,脸又拉了下来,“不过那饭团卖得不是很好。今日怕是又要剩,米干硬了噎人,我们又吃不了那么多,天气凉还好,再热些天天都得倒掉。” 杏仁豆腐赚的钱怕是还要先填饭团的亏空。 “怎会如此?”当初在川安县内研究饭团,陈家一众小年轻也是花了苦功夫的。 不说饭团里的裹料,用热油炸得酥酥脆脆的面饼子,一口咬下去咔嚓令人满足,还有包裹在里面卤肉以及菜,还有花了老大力气研究的酱汁,应该都挺符合南方口味的,就算不大赚,也不至于亏损吧。 “我们也不知道。”李银花也是叹气,“买了的人是说我们的饭团滋味不错,下次会来。”可买的人就是少。 陈延沉吟片刻,“那明日我去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