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她落得如此下场,究其原因还是在于,第一,她太高估了自己,以为自己所做的事人不知鬼不觉,第二,她低估了容川对江沐的在意程度,最后一点也是重要的一点,她错看了容川,以为以容川的为人和气度,不会伤害一个女孩子。 原因如此之多,但偏偏像陶清月这样的人是最不会反省自己的那类人,可以想象,长久的未来,她都将在怨恨中度过。 这些都和江沐没有关系了。 此时江沐已经不再和容川谈论陶清月了,他们开始就怎么度过周末展开了话题。江沐说她想再去一次影视基地,以此积累积累演戏经验,容川则认为在投身实践之前,先接受系统和正规的表演学习之后再去剧组实习比较好,以免自己琢磨的时候走偏,将来要花更多的时间去纠正。 言下之意,影视基地暂时还是别去了。 江沐一听觉得有道理,便听从了他的话,没有再吵着去。 这个周末江沐回了一次自己家,回去后发现家里空荡荡一点儿人气儿也没有,于是又毫不犹豫出了门,拐到了隔壁容川家。 她扎着丸子头穿着背带裤啃着红苹果走在容家花园里,路过花园里的阳光花房时,突然一条彩带从天而降,飘飘然垂落到她了面前。她吓得蹦了两下,赶紧离那条彩带远了一点。 彩带晃了两下,与此同时,玻璃花房上端传来一声轻笑声。 “我看能不能钓个小可爱上来,心愿成真了。”花房的露台上,一个穿着青色旗袍挽着鬓的贵妇人正站在围栏前,笑得异常温柔。 江沐和贵妇人对视上,下一秒眼眸一亮,喊道:“姨!” 容川的母亲容夫人弯了弯眼,朝她招手:“上来吧,沐沐。” 江沐应了一声,沿着花房外的楼梯踢踢踏踏跑上去。 一上去,看到花房顶端摆放着一套桌椅,长长的方桌上放置着各种鲜花和各色丝带,以及花艺剪、花泥刀、花道剪、美工刀、枝剪等等一系列花艺工具,俨然一个花艺设计现场。 “姨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江沐一边瞄着桌上的工具一边问道。 容夫人将刚刚用于捉弄江沐的彩带整理好,笑着道:“刚回来不久。”说完,戳了戳江沐头上的丸子,“一段时间不见,咱们沐沐越长越漂亮了。” 江沐道:“姨更漂亮。” 她说得格外认真,这可把容夫人逗乐了。 “沐沐可真是个小甜心。”当然,这是在正常情况下,而在一些不那么正常的情况下,江沐的某些所作所为,就算是见多识广的容夫人也会觉得啼笑皆非,不过就算如此,江沐依然是他们整个容家的宝。 “小宝贝,最近有没有乖乖听你容大哥的话啊?”容夫人问。 江沐觉得这话有点像逗小孩儿,于是不太开心地瘪了一下嘴:“听话啊,还有谁比我更听话呢?” 容夫人没有错过她的小动作,眼中满是笑意。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,之后容川来了,带来了容夫人需要的钢丝钳。 容夫人坐在藤编椅上教江沐花艺,江沐会的才艺不少,花艺却是第一次接触,没多一会儿就因毛手毛脚被玫瑰花刺扎破了手。 看着血珠从指尖冒了出来,她想也不想,一个豪气地抬手,精准地将自己受伤的手指戳到了坐在她旁边的容川的嘴巴里。 容川被戳愣了,容夫人见了也愣住了,而江沐却在两个人的注目之下,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再自然不过地收回手指,转而继续去折腾那些花儿。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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