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和王琴还是初中同班同学呢!一起上学一起下学,整整两年哩。” 王大叔连连摆手:“颜厂长您可别这么说,您可是个能人,可是我们徐家村的大恩人,若不是您,我们徐家村能家家过的这么好?咱们村呐,现在都好几家盖起了大砖房子了,一个院子的砖屋啊,北屋南屋东屋西屋全都是砖盖的。还买了两台小电视呐,这十里八乡的,这么多村子,就咱们村的人看上了电视!” “是哩,现在外村的闺女都想嫁到咱们徐家村哩!” 这也算是双赢吧,食品厂是颜微妮的第一桶金,是她的起步资金,她感谢徐家村;徐家村的村民们也感谢她,是她给了他们工作,让他们不再依靠那一亩三分地,不再靠天吃饭靠地养活,开始像城里人一样领工资了。 他们愿意叫颜厂长就叫吧。 颜微妮说:“叔,你继续去做菜吧,我陪着婶子说点话。” 王大叔说:“颜厂长您坐,王琴招待着点!我去剁点排骨啊。” 颜微妮坐下,王婶子就说:“微妮啊,你大姨让我给你捎东西了,王琴,你去把那个花包袱拿过来。” 王琴听话,拿过来,颜微妮把那大红的牡丹花包袱的死扣解开,哎呀,这大姨,怎么打这么结实的扣啊,都用上牙了! 用牙咬,用手拽,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。 包袱打开,里面的东西清清楚楚:一床棉被,一件棉衣,一件棉裤,还有一双棉鞋。 颜微妮伸手摸了一把,又一捏,又松又软,哦,这里面絮的不是棉花,是绒啊!这棉鞋,这鞋底这么这么厚,都是大姨一针一线纳的千层底啊! 颜微妮的鼻子有些酸,这大姨,怎么好的让她想哭呢。 得赶快收起来,颜微妮把包袱重新打好结,整理了整理情绪,又坐下继续和王婶子说话,说了几句,就清楚了,买电视是徐长贵家。 嗯,徐长贵家里买了两台电视。 盖砖屋的也有徐长贵家,嗯,徐长贵又盖了一个院子。 徐长贵,是颜氏食品厂的一个得力干将,颜微妮也看的上他的能力,特别是他的人脉,至于德,颜微妮只能说徐长贵是个聪明人。 聪明的黏上毛就能上树。 这次,颜微妮没有拐弯抹角,直接问:“婶子,徐四叔怎么又盖了一个院子?他家的院子不是新盖没有多少年吗?要说是为了儿子娶媳妇也还早一点吧。” “嗐,”王婶子说:“颜厂长,不是我嚼舌头,我说的是事实,长贵村长盖了房子自己过去了,不要他原先那个家了!” 啊?啥意思? “婶子,你的意思是我四叔离婚了?” “没有去政府那里离,他媳妇不跟他离啊不给他手续啊!长贵村长一说离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,当着全村人的面坐在地上哭。毕竟还有三个孩子,长贵村长就自己又盖了一个院子,不离,但搬出来自己过了。” 村长夫人,颜微妮想想她在徐家村是和那位的几次接触,非常不愉快,那三个孩子,只有海玲还有些未来的可能,便说:“我四叔的女儿,海玲,学习挺好的吧。” “是,是,那女娃这次又考了全乡第一呢!都说小子随娘,闺女随爹,那个小海玲啊和长贵一样的精。长贵也最喜欢他女儿,对于两个儿子反而不是很待见。” “海玲说小也不小了,也懂事了,又聪明,女儿都是疼娘的,估计海玲也不能让她爹娘离婚吧。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