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人等不了赵蕤出手,床吱呀呀动起来。赵蕤挪了挪步子,远离屋子。 杀了两人很容易。不过之后要留在这里就不行了,一来有人认得顾瑾玉,不免有心人联想起来;二来袁益杰那边是不能放弃的,而他又不可能寒冬腊月带他生病的母亲跟个陌生人走。 阴影里赵蕤的脸神色莫辨,想了想,冷笑一声,翻墙去了隔壁。 亥时。李荣富在李彩儿处做完了事,说够了话,晚了怕家里夫人盘查,就起身要走。李彩儿抱着他挽留一番,又央他快快纳了自己进门,李荣富口里一一答应了。 隔壁赵蕤查探到李荣富出了门,一路跟踪他回了李府。 见他回了正屋说了会话,又去了书房。最后歇在了正屋。 院子里静悄悄。估摸着都睡熟了,赵蕤疾步蹿进了书房。找了半天,抽屉,书堆里都没有想找东西。摸着下巴回忆以前的古装剧,在墙上敲了敲,还真有个暗格。 拿出里面东西一看,一个旧本子,还有几张大额银票,全部装进空间。搜了搜,再也没找到有价值的东西,赵蕤快速离开了李家。 回到客栈,借着灯光翻了翻旧本子,原来是记账的。上面记着何年何月收某人多少钱,办了什么事,数目是多少。还有送给某官员多少钱,谋得什么事,连县令大人也收了不少。恩,这很不错。 赵蕤本想趁夜去县衙一趟,看看天色,快要大亮,只能耐心等待。 ... 次日。赵蕤在附近寻了几个乞儿,让他们到李府附近散播:县丞李荣富在三多巷养了个外室,那女子怀了身孕,还杨言以后进了李府就要压住大奶奶,只等大奶奶一死就要扶正了。 除此之外赵蕤就窝在房里锻炼异能,等到夜幕降临,赵蕤又摸到了县衙后宅。 观察了半天,这县令正在小妾房中。两人关起房门正要行事,赵蕤一记手刀敲晕了小妾,一把刀架在县令脖子上。 “好汉饶命!要什么好说!”县令见小妾晕了,脖子上还有把锋利的大刀,吓得跪了下来。 “闭嘴!再喊一声先把你舌头割下来!”赵蕤不耐烦地说:“我问你答。” 县令闭紧嘴巴用力点点头。 “记不记得,几天前有个叫赵蕤的被你们冤枉成劫匪。” 县令听了冷汗直流,这是...但他不敢不答,“这不关小人的事,都是县丞李荣富作的怪。” “不关你的事,很好,你看看这个。”赵蕤拿了账本给他看了一下,又收回来了。 县令看了脸色发白。 赵蕤见状冷笑,“怎么,无话可说了。”把刀收了回来,“你现在有两条路,一等我将账本交给别人,你和李荣富都要完蛋;二嘛,你让李荣富完蛋,这账本我就还给你。” 县令听了一喜,直接道:“我早看出姓李不是什么好人了。”边说边悄悄退后几步,准备夺门而出大喊救命。 赵蕤早就发现,身形疾驰而过,只见虚影,人已到了县令身前。 县令大骇!这是江湖高手啊! 县令开始发抖。 “你最好老实点,按我说的做,将李荣富捏个罪名让他完蛋,洗清赵蕤的污名,否则...”说着抬脚用力一踩,地面开裂了。 赵蕤看着县令变青的脸,继续道:“倘若不按我说的做,我随时能要你的命。你那些衙役可奈何不了我。”说完,拿了一颗黑色丸子强行让他吃下。 县令捂着脖子咳了半天,害怕地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 “这是十日断魂散,十天之内没有解药,就会七孔流血而死。想想你和李荣富谁的命更珍贵。” 县令听了脸色暗了暗。赵蕤觉得火候差不多,敲晕县令,将两人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