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到门口时,法医正拿着奶茶,背着包准备下班。刑从连过去一把按住门,把人重新推进办公室里。 “喂喂,我喜欢女孩啊你离我远点。”虞法医嚷道。 “没事我喜欢男人。”刑从连说。 林辰推门进去,只见刑从连正把法医小姐按在椅子里,夺过对方手里的珍珠奶茶,准确地扔进垃圾桶里。 “刑从连你妹!” “为什么急着下班?”刑从连很犀利地问道。 “我靠,大哥现在已经晚上七点了,我已经加班两个小时了好吗。”虞法医很不耐烦。 “那再坐一会儿。” 刑从连说着拖了张椅子,林辰顺势坐下,向眼前的美丽女士打招呼:“虞法医。” “林顾问。” “dna证据有什么造假方法?”林辰直截了当问道。 “林顾问!” 虞法医面色一沉:“不让我下班也就算了,为什么突然跑来问这么奇怪的问题!” 林辰说:“我们怀疑,司坦康一案凶器上属于嫌疑人段万山的dna样本是被伪造的。” 很长时间,虞法医都没有说话。空气里漂浮着福尔马林的味道,以及法医红发间散发的清新啫喱水气味。 “什么意思?”法医翘起双腿,正色道。 林辰回答:“段万山一直在国外,没有入境记录,不可能突然出现在宏景杀人。” “你们搞刑侦的,应该能找出几百种他回来的方法和可能性。”虞法医说。 林辰言简意赅道:“不可能。” “那行,按你说的,就算有人诬陷他,偷了他的血液样本沾在刀柄上。”虞法医换了一边腿翘起。 “也不可能。” “为什么?”女法医猛然前倾。 “暂时不能告诉你。” “你这是要逼死我。”虞法医靠回椅背上,一副我就是检验出来了,你奈我何的样子。 林辰继续紧逼:“所以,我们需要一种可能性,一种段万山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,可含有他dna的血液样本会出现在刀柄上的可能性。” 红发女法医神色一凛,柳眉高高挑起:“我明白了,你是想让我告诉你,有什么dna证据造假的办法是吗?” “是。” “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出现dna证据造假的典型案例,在今后法庭辩论上,会给检方造成多大压力,无数辩方律师会以此攻击司法鉴定的可靠性。”虞法医反问。 “但这是不可回避的问题,此案中,我很确定出现了证据造假。”林辰坚持。 终于,虞法医长长叹了口气,说:“事实上很简单。” “怎么简单?” “假设,我能搞到你的dna样本,不需要太多,就算你的一根头发丝都可以。通过某些技术扩增出大量dna,然后抽一管老刑的血,通过离心机,分离出含有dna的白细胞,然后把你的dna加入老刑的血液里……” 林辰直视法医:“那管血经过司法鉴定,只会属于我,而不属于他。” 美丽的女法医郑重地点了点头:“这只是最简单的手法,生物学本科生都可以完成。” “我明白了。”林辰站起身致意,“谢谢。” “你质疑了我的鉴定结果说句谢谢就想跑吗?” 林辰垂下眼帘,对虞法医说:“其实我还有一件想知道的事情。” “你这眼神特别诛心。”虞法医抱臂看他。 “我忽然意识到,您有些事情没和我们说清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