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涡色掩住的峦处,他摩_挲地抚了抚在峦顶的凤,言语淡淡,“绣得可真不错。” 刚说完,下一刻他便直接伸手将那一小片的玉涡色剥了下来。 战_栗阵阵抑制不住地传来,宁妍旎偏过头。她紧紧攥着身仅余下的月合裙。一只大手却手分手开了她。 日光洒照不到的殿内,女娲捏造的娇媚芙蓉,身姿娆娆,玲珑有致。 她就那般站着,颤着唇瓣不堪一怜的样子,让宁子韫这些天压攒的心火到了个度上。 他掌腹沿着宁妍旎温润_腻_白的身线,他用了些力,掌腹所经的细白,都留下了红。他按着她,两人之间不留余隙。 宁子韫低头吃进她的耳垂,“帮我,褪了我的衣。” 这般的轻撩慢拨,让宁妍旎眸里的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。她摇头,却听到宁子韫在她心口上轻轻一笑。 她的手还在推攘着他,呼吸渐重沉的时候,宁妍旎推到了他月要间的短刃。她没有犹豫地在他意乱的时候取了那把短刃,抬手朝他刺去。 意料之外,宁子韫的条件反_应很快,刃刚破了个口子,他就握住了她的手。他也不气,还笑得眸色更沉了些,“皇妹,这手法可不行。” 他垂眸望着她已然有些车欠的双月退,长白纤细,现在就不行,等下还有得她受。 宁子韫轻易取了那把刃,也不指望她能帮他褪衣。他制抱着她,往榻上走去。 他一心只想要先得到她,为此他嫉妒太子一度嫉妒到几乎发狂。现在,不管她愿不愿,她都没有别的选择。 看着水色罗衾之上无力的芙蓉,将她双手制在头顶,宁子韫的唇就覆了上去。寸寸分分,恨不得将她的不甘不愿都啃噬下肚。 谁能知道他发起宫变,击败了太子,却不是真得很渴求那个至尊之位。宁子韫低嘲起了自己,看那些朝堂上的言官和写史书的,对他指指骂骂,难道他生惧了么。 他从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,谁也不配。 但眼前的人却牵动他的心绪,他看着她也烦,不看着她也烦。特别是现在,明明宁妍旎是不甘不愿,明明宁妍旎的眼尾都哭红了,一直哭着让他停下。 但是她在砧上,由不得她。宁子韫眸底已是沉流横行,他哑着声,“皇妹,都记着。” 宁子韫和太子不一样。太子性格温厚,在榻上的行事纵是难耐,也是会克己几分。 但宁子韫却不是。不知道他到底是故意还是无心,他每一次待她都是猛鸷直闯,不管不顾。 水色的一片在宁妍旎之上晃得影影绰绰,她本来想不出声的,但是却禁不住地啜出声来。 眸里的水光不断地簌簌落了下来,像刃在她身子里的难受。宁妍旎摇头求他,话语却被他的无情伤得碎了,“宁子韫,不,不要,你停下。” 娇媚的音从她唇瓣出来,宁子韫呼吸一下顿了,缓过来之后,气息更重了些,“皇妹,你说的,不要停下。” 这话一落下,她就被他吓得一个瑟缩。 宁子韫刚才制着她的手,已经从她发顶离开,去了她其它地方的美色窥探。宁妍旎无力地撑住他压上来的重。 不似他外表上的文人清瘦,他一身的强势虬结。宁妍旎推攘着他,她哭骂着宁子韫那曲解她的话,“宁子韫,你给我停下。” 是得停,这样下去,他可能到了明日清晨都不舍得离开。宁子韫额上的青筋都出来了,他绷得紧,声音也哑着,他在她耳边诱着她,“那皇妹你多唤几次我的名字,多哭几下,我就走。” 厚颜,无耻,下_流。 宁妍旎红着眼,红着鼻尖,红着唇,通身似是媚得更盛的芙蓉,她侧过头颤着不去看他。 殿外冬意凌冽,凉风刮得四处。殿外的太阳把雪化了水,溶溶流着。殿内的火声和水声交融着,冬季的冷打在殿外进不来。 “宁子韫!”她忍了他很久,宁妍旎唤叫出了声。 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