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鹤宁快步走过来,也不避讳那么多人在,直接去牵了她手,低头细细看她:“没事了,谁人都不能冤枉你!” 太子已经先结果大宫女递来的香囊,听太子妃细细说了料子的情况,很快就吩咐身边的魏公公:“暗中派人去查针线房,都有谁接触过这样东西,也派人到父皇那头说明情况,说有人借机谋害皇孙和挑拨我与肃远侯。或许就是浙江那边的人坐不住了……” 刚刚听完云卿卿说女眷那边情况的许鹤宁就冷笑一声:“跳梁小丑。” 云卿卿近些日子都听着他处理公务,浙江的事情听到不少,以此也推论出许鹤宁被重用的原因。 这些人居然借着刘家就开始跳脚,现在还胆大到要借此谋害皇孙嫁祸。 用心太狠毒了! 她用力握紧了许鹤宁的手,他低头又看她一眼,下刻朝太子道:“殿下这儿跟蜂窝似的,殿下能忍这委屈,可臣忍不了!” 他话落,居然拉着云卿卿转身就走。 太子觉得不好,这人的性子,估计要闹事。 他浑起来的样子,他不是没见识过,连他都在他手里吃了不少瘪,更别说其他人了。 而且那句委屈……太子迟疑了片刻,许鹤宁已经走得没有踪影了,他离开就跟太子妃身边的大宫女说道:“带几个嬷嬷跟上肃远侯,听他吩咐!” 今儿不让那位爷把气先出了,恐怕就没完了。 好歹是他儿子的满月宴,居然连面子都不给。 太子苦笑,但知道这事就是他欠许鹤宁的,如若不是他也心急要收拾浙江的局面,根本不会有到侯府抓刘家人那一趟。 许鹤宁其实不必跟着冲在前头。 罢了罢了,他去闹别人,总比闹他这储君强,起码他储君的面子还算在的。 女眷那边的厅堂里,自打云卿卿走后,众人都神色严肃各自一家的呆着,不和任何人多话。心中多少是焦急着等结果。 毕竟此时要是一时没个结果,她们这些人多少也得受点牵连,暂时里不开东宫,更害怕在宫里同样遇到跟云卿卿一样的遭遇。 正是大家都比着耐性,外头传来脚步声。 云卿卿被许鹤宁拉得跌跌撞撞走进来,众人目光都被引了过去,原以为是东宫再来人,结果看到一个面生的青年公子,还牵着先前离开的云卿卿的手。 这是……肃远侯? 怎么到女眷这边来了?! 年轻一些的命妇忙低了头,年长一些的倒是落落大方,心里暗道传闻中的水寇居然是一派清俊,朝服还把他衬出文官才有的那种儒雅。 和本就五官精致的云卿卿站一块,金童玉女般,再相配不过! 众人心思不一,云家人见到云卿卿回来,都松口气赶忙围前去。 “我夫人清清白白,倒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,其心可诛!我有十分的理由怀疑,暗中嚼舌头引导舆论的就是想陷害我夫人,极可能也是想要谋害皇孙的人之一!你们是自己站出来配合我到太子殿下跟前受审,还是让我来动手!” 他话里话外丝毫没有给人选择的余地,嚣张狂妄至极。 先前非议的几位夫人险些要脚一软,浑身都在发抖。 是有被找后账的害怕,也有觉得自己受侮辱了。 许鹤宁再是侯爷,也轮不到他到女眷这儿要审要捉拿。 这里可是东宫! 但是她们又没有胆量说话,只是勉力镇定,赌许鹤宁不敢真动手,就是来撒那么一会泼。 同时还赌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