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说他会去翻查医书。你的情况不常见,要根治就要找到正在的病因,在这段时间,他让你尽量先别有子嗣。” 等人坐下,许母有些艰难地开口。 许鹤宁动作一顿,错愕了片刻。他盯着闪动的烛火,已经明白太医的意思:“他怕对孩子有什么影响?” “张太医说他一开始是觉得会有的,可后来你突然走了,让他觉得不像他想的那种症状,然后问了我许多关于你的饮食……说也有可能是误食了什么东西,大概就是有毒性的,也会导致你出现易怒的情况。他说后者找到方子,去毒就好,也对子嗣不会有影响。” 许母其实自己听得心惊胆战。 因为儿子一直在她身边,他吃用什么,都很清楚。如果有中毒,应该当时就能发现,张太医也是这么说的,所以她更害怕是前者。 她说完后,忐忑看向儿子,生怕又刺激到他,让他控制不住情绪。 小夫妻俩,好不容易才圆房,感情正是深的时候,这不是打击她这苦命的儿子吗? 然而,许鹤宁的反应却是十分的平静。 只见他点点头:“好,我知道,不会把孩子的事当儿戏。” “宁哥儿……”许母鼻头发酸,闷闷喊他一句。 “娘……”许鹤宁在此时轻柔喊她一声,“你放心,我知道我现在自己都在做什么。为了你和卿卿,该面对什么,儿子都会去面对。你不要担心,我会等张太医的消息。” 许母眼泪落了下来,嘴角露出一丝哭声,忙又伸手去捂住,不愿意让儿子听见。 许鹤宁从袖子里取出帕子,给母亲擦眼泪:“这些年让娘受苦了,卿卿嫁过来也是苦,儿子可不忍心再让你们苦下去。” “嗯,娘都知道的。”许母去抓住他的手,再也忍不住低泣。 许鹤宁把母亲安慰好,见她睡下,才要回正院去。走到院门门槛前,许鹤宁伸手去扶了一下门框,在那里停留片刻,等快忍受不住的头疼减缓一些,再跨过门槛,快步朝正院去。 屋内灯火通明,他沾着满身露水回来,身上微凉。可见到那柔和的灯光,夜里的隐隐寒意就被驱散了。 云卿卿正靠在床头看话本,一道阴影随着脚步声就笼罩而下,挡住她看书的灯光。 她当然知道是谁,懒懒地抬眼睨他,然后把书丢他身上:“你挡我的光,你就给我念书。” 居然是在他面前难得耍了次娇脾气。 许鹤宁见跌落在被面上,顺手就抄起来,把鞋子一踢,盘腿坐在床上,很认真地给她念书。 云卿卿就被逗笑了。 她刚才是故意的,让他缠自己一下午,被丫鬟笑话。可他这样一本正经的念话本,实在好玩。 她就把头枕他腿上,变本加厉说:“不够声情并茂,跟先生念书一样,这都不像话本了。” 许鹤宁感受着腿上的重量,突然把书一扔:“好,给你声情并茂的。” 云卿卿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,就被他双手抄腋下,给抱坐起来,倾身往她耳朵里吹气:“小娘子就从了我吧。” 云卿卿身子都软了半边。这是书里刚才他念过的,恶霸要欺占小姑娘时说的话,被他在耳边一说,是说不出的羞耻,连脖子上那片肌肤都变了粉色。 许鹤宁低头看着,太阳穴一抽一抽的,却不是疼痛,而是被她的娇态闹得心头一片旖.旎。 他猛地就翻身,将人压住,潮热的呼吸撩过她脖颈。 “小娘子的手,再从我一回。” 他有些忍不住,也不想忍,压抑的一天,只有她能抚平。 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