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耶尔:“我是一个要去大西北挖矿的魔,我不知道。” 因为这个小插曲——当然对于金利斯父子来说,礼堂都成废墟了可不是什么小插曲——格欧德恩和白宇遥的典礼还没开始就结束了。 里奥摊开手,对着金利斯和格欧德恩道:“没办法,这就是强者的游戏。” 虽然也是一个侯爵,但是里奥这个侯爵含金量可比金利斯高多了,他说话的时候,站没站相,就和某种软骨头的生物一样,表情还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,非常欠揍。 然而金利斯和格欧德恩半句话都说不出来,因为里奥的域死死压着他们,让他们光是喘气就累得发慌。 而格欧德恩欣赏的坚强人类,早在炸雷的威压铺天盖地压下来的时候就不省人事。 从某种程度上来,比魇可差得多了。毕竟魇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地晕倒,他们只会让事情朝着一种不可描述的方向飞奔,然后,就是凭本事生存了。 头顶上,聚集起来的雷光又闪烁了两下,吓得一众远古魔族赶紧脚底抹油。 他们离开之后,很多过来观礼的魔族也纷纷告辞,场面一下子清冷下来。 晏璃身姿摇曳地站到金利斯面前:“我们这种花瓶呀,只有强者才配拥有。”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晏靡沉浸在浑身上下充满力量的喜悦里,浑然不觉在他身上动作的谢泽渊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。 谢泽渊处理完不靠谱的下属,低头咬了一口晏靡的耳朵,引导他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上。 他一边做一边问晏靡:“我是谁?” 晏靡绷紧了身体:“唔,是主人。” 谢泽渊:“谁是主人。” 晏靡:“德——啊~不,是谢、谢泽渊。” 谢泽渊握着晏靡的腰,一下将他从桌子上抱了起来,换了脐橙的动作,让晏靡的重量完全落在那一点接触点上。 晏靡被顶的差点没喘过气来:“啊,主人,太深了。” 谢泽渊:“身体明明很喜欢。” 晏靡的热情唯有他感触最深。 ...... 一场畅快淋漓的运动结束,谢泽渊将晏靡安置到了柔软的床榻上。之后,他自己独自回到藏室。他不知道是,在他离开后,晏靡很快睁开了眼睛。 站在巨大明亮的落地窗前,谢泽渊借助魔域的结界,将远古魔族们拉进了一个远程视频魔术中。 德耶尔始终处于失联状态,倒是茨谙,顶着一脸鼻青眼肿朝谢泽渊哭诉:“陛下,我真的错了,我不知道您在泡原来那只魇啊。” 谢泽渊脸色一沉,直接把茨谙拉黑了。 德耶尔被强制性接进视频,谢泽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:“我让你干什么去了?” 德耶尔:“我是去砸场子的啊。你没看见,当我们祝福那个小侯爵的时候,他的表情是多么尴尬。” 谢泽渊:“然后呢?” 德耶尔:“然后就来了个煞笔。我为有这样的兄弟而感到羞耻。” 谢泽渊冷漠脸。其他远古魔族都低着头装鹌鹑。 过了一会儿,德耶尔道:“就,反正已经翻车了。不然陛下直接承认自己是陛下?反正魇又不知道从前的事情。陛下就说自己怕吓到他——” “吱呀”一声,藏室的大门被推开,晏靡披着绒毯,红色长发垂落肩头,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谢泽渊叫了一声:“陛下。” 谢泽渊有那么一瞬间手忙脚乱,他强自冷静下来,关了视频,看向晏靡。 晏靡朝他走近两步,忽然跪了下来,低垂着头颅,敛下眼道:“如果陛下有一天不想要我了,直接放我走吧。不要使用德耶尔阁下的名字骗我,这是我恳求您最后的仁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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