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代表着拒绝,还有, 你这是求娶的态度吗?!” 她只是没有立刻回答,这人就退之不及,让她简直怀疑对方的真心。 陆史虞怔然,猛的地过头:“你……愿意?” “我可没有这样说啊。” 蔺荷撇撇嘴, 然后正言:“之所以没有想,只是觉得有些害怕罢了。” “害怕?” “对啊,我还有想做的事情,若成亲后,恐怕就不能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。” 陆史虞有些不能理解:“为何?你尽可去做想做的事情,我会帮你。” “现在你当然这样说了,我可是听说男人在成亲后都会变一幅样子,”蔺荷叹气,“之前饭堂的小青你还记得吗,嫁给了青梅竹马的隔壁邻居,足够门当户对知根知底了吧?结果没想到结婚后才发现她的丈夫居然好赌!” “有这事情?”陆史虞皱眉。 在古代,赌虽然不犯法,但因为豪.赌把家产全部投进去、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事情比比皆是,大部分人都对此所不耻。 “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。” 王大娘和小青是相邻的村子,听说这件事情后便立刻告诉了蔺荷。 想起那个说话声音温温柔柔,没什么脾气的小姑娘,蔺荷就忍不住叹气。 这件事情说到底是小青的家务事,外人不好插手:“我已经给小青递了消息,如果她需要帮助,无论如何,我们都会帮她的。” 不过蔺荷仍旧有些担忧,……从递消息到如今,已经过了三天,小青未有回话。 陆史虞试探着伸出手,揉了揉蔺荷的头:“放心,不会有事的。”又道,“即便成亲,我也不会限制你的行动,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。” “真的?” “嗯。” “那我想买下国子监饭堂,也可以吗?” 蔺荷微微抬头,一双大眼忽闪得像蝴蝶的翅膀似的。 怀疑自己耳朵的陆史虞:“……” 眼看着蔺荷脸色有变化,他连忙回答:“可以是可以,但为什么要买饭堂?” 蔺荷神秘一笑:“当然是……承包啊!” * 最近,国子监学子们的不满情绪越来越强烈,人也似乎变得暴躁,稍有些摩擦便会大打出手。 不只是他们,习惯了小外卖员送餐的夫子助教们也觉得很不适。 遥想从前,他们讲完学,刚出学堂的门就能吃上热乎乎的饭,现在倒好了,需得穿过大半个国子监,去外面才能买到吃食,而且味道还相当普通。 一来一回,等到书童将食物带回来,东西也早就凉了。 次数多了,他们便向祭酒献言,恳请重开饭堂,导致昔日悠哉悠哉的祭酒开始大把大把掉头发。 没过几日,祭酒稀少的头发就见了底。 他还不敢撂挑子,最多还有半年他便能致仕,谁知道关键时候出了这种事情,稍微处理不好,那他这些年当祭酒的声誉,可就毁于一旦了! 正在这个时候,蔺荷突然找到他,提出或许有解决办法。 那一刻,国子监忌酒简直像看到了寒冬里的火焰,想都没想就答应了。 以至于蔺荷准备了那么多的话,居然没有派上用场,她不可置信:“您不再问问吗,比如我租下饭堂做什么用?租金付多少,怎么付……” “这些都不重要。”祭酒深沉地捋捋胡须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