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他,游刃有余,裹紧了她亲了一阵之后,忽然拉住了窗帘,又把她压到了床上去。 喻小蓝下意识拽住了自己的衣服,“做饭。”她难有的强硬口气。 “我以为你不饿的。”伏在她身上的林深处,轻咬了她的唇说,“不是都气饱了!为了赎罪,我总得卖些力气的。” “谁要你卖力气!”喻小蓝蜷缩了身体,每根头发都写着抗拒。 “要不,我再去点一根焚情香?”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地道。 离了她的唇瓣,林深处又轻含了耳垂。 **,他是无师自通。 谁让眼前的她**蚀骨,让他欲罢不能。 离了耳垂,又袭击了耳下,她的脖子又直又长,最关键,这里有多敏感,他知道。 果然,他的唇慢慢移到颈窝,他能感觉到的她轻颤了一下。 猎物已经动情,猛兽就是这个时候出击的。 再吻了她的唇,就格外的霸道用力。 手也没再收力,扯了衣服,揉了蜜桃…… 他这人,没什么优点,就是极有耐心。 喻小蓝是那种慢热的人,接受能力不强,就连感觉也来的慢。 他发现做的时候,她也不太喜欢快频率的,他先慢一些的话,她的感觉反而会来的更快。 这又是他另一个优点来着,善于总结,尽管加上五年前那一回,带上将要进行的这次,他们一共才做了四次。 总之,林深处的目的——誓要把清晨play给补上。 大白天的,就是拉上了窗帘,喻小蓝也能看的清。 林深处光|裸的上半身,她早就看过了,他有坚|硬的胸|肌,结实的小|腹,小|腹再往下是紧实的大腿,还有两|腿|间的昂|立。 她只敢扫了一眼,就闭紧了眼睛。 白日里宣|淫,简直太荒唐了。 更荒唐的是,她也就是起初是真的抗拒,中间就是欲迎还拒。 心里觉得羞耻,可口嫌体正直。 后面……反正拒不拒,都已经是光的了。 他的嘴,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。 不是停在这处,就是逗留在那里。 前戏还没有结束,喻小蓝的脑子就有些晕了。 她觉得自己有些糊涂,根本想不清楚她是谁、她在哪里,只知道随着他的吻轻轻地颤动。 是颤动,并不是发抖。 后来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,再没有半点的不适感,很轻易就和他融合在一起。 她好像是躺到了船上,摇啊摇啊摇。 又好像是躺到了云端,晃啊晃啊晃。 她忍得很好,虽然会忍不住呻|吟出声,但这一次并没有哭。 可是接下来,她才知道,她哭不哭,还真不是她自己能说的算的。 哭了~可不是又哭了! 臭男人,不光会使蛮力,招式还多的要命。 哭的狠了,她一仰头,咬了林深处的肩膀,在他肩膀上的伤疤旁留下了很整齐的一排牙印。 这回她又错了,她确实是发了狠没错,也许是信息走到一半,传达出现了错误,怪只怪咬完之后的嘤咛。 他将此当作了鼓励,当真的越发卖力气。 宽大又结实的古雕大床,也被他晃出了“吱呀、吱呀”很有节奏的声音,速度更是越来越快。 喻小蓝捂着脸不敢看他,滚下来的热泪,却被他舔的一干二净,又被他亲的不得不睁大了眼睛。 她看了他的身体,离了自己,又贴近。一双本来就满溢着星光的眼睛,这会子流淌着整个银河系。 她有些迷离,禁不住又叫了一声,双腿忍不住颤了又颤。 那一回,喻小蓝在林深处车上看见的“love sex”三个装,被用完了,还是物尽其用,只用在了该用的时候。其余的时间……呵呵,她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忍的住。 吃上中午饭,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。 喝了碗鸡汤的喻小蓝,还是觉得有气无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