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不会影响正常的生活,只是……不能再提重物,也不能习武。” “这叫医好了?”陆无砚的眼中染出了三分愠意。 可他也知道这火气有些没道理,使楚享乐如此的正是他的儿子。他回头看向陆钟瑾的目光里就藏了浓浓的责备。 陆钟瑾低着头,“吧嗒”、“吧嗒”地掉眼泪。 入医看得不忍心,忙帮着说情:“小少爷也不是故意的,这段日子一直愧疚着,先前还喊着要砍断自己的手陪着他一起……” 入医的话在其次,看着陆钟瑾低着头不停哭的样子,陆无砚心里慢慢软下来。近两年没见的儿子,哪里舍得一回来就训他。 陆钟瑾闯了天大的祸,他都会一笑置之。偏偏是楚享乐,偏偏是楚怀川的儿子。楚怀川为什么死?还不是为了引开燕兵,为了给他解围。 “好了,不要哭了。你要记得他的手是怎么伤的。若日后他有难,你就算是死也要还他这份恩情。” 陆钟瑾哭着抬起头,断断续续地说:“他、他们说……皇帝是最大的官。他、他们还说太子之位本……本来是享乐的。我……我不要当太子了,我把太子之位还给他好不好?呜呜呜……” 方瑾枝瞧他哭得这么伤心,心都快被他揉碎了,忙将陆钟瑾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,心疼得不得了。 另一边,陆佳蒲正在和楚映司辞行。 因为楚怀川出岛的缘故,楚映司还是找到了海岛上的陆佳蒲和三个孩子。她哪里舍得让他们再吃苦,忙把人接到了宫中。 陆佳蒲一身重孝丧服,她跪在地上,恳切地求:“民女恳请陛下成全,民女会照顾好几个孩子,这……也是他的遗愿。” 一想到楚怀川,陆佳蒲的眼角便湿了,她偏过头,努力忍了眼中的泪。已经落了太多的泪,以后都不能再哭了。再哭也没人给她擦眼泪,没人抱着她哄着她。以后没有人陪着她了,她要一个人照顾好几个孩子。 楚雅和背着楚享福,拉着楚享乐一起跪下:“求陛下成全。” 楚映司闭了一下眼睛,还是难掩眼中酸涩。他们是楚怀川的妻儿,她怎么敢不照顾好他们?可是楚怀川大概是真的厌倦了宫中生活,她又怎么敢再勉强他的妻儿…… “罢了……”楚映司颓然挥了挥手。 …… 陆佳蒲抱着楚享福,又让楚雅和牵着楚享乐,离开皇宫。 楚映司给了陆佳蒲府邸,不过陆佳蒲拒绝了,她只想带着儿女回到那个海岛上。 “母妃?咱们以后都不回来了吗?”楚享乐仰着头望着陆佳蒲。 陆佳蒲揉了揉他的头,温柔地说:“享乐又忘了,以后要改称呼了。” “娘亲……”楚享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 “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背后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轻松声音。 陆佳蒲整个人僵在那里,她一点一点转过身去,在看见楚怀川的时候,忍了好多天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,怎么都止不住。 “父皇!”楚雅和和楚享乐飞奔过去,抱着楚怀川的大腿开始哭。 “哎呀呀,别哭,别哭,这怎么一个个都哭了呀,这让朕先哄谁啊……” 楚享乐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,忍着哭腔地说:“男子汉大夫不用哄,父皇先去哄娘亲和姐姐!” 楚雅和也用手背擦了眼泪,说:“雅和长大了,也不要父皇哄。父皇去哄娘亲就好!” 楚怀川揉了揉他们两个的头,这才朝着陆佳蒲走去,他伸开双臂,把他的傻姑娘拥在怀里:“傻姑娘,朕答应过你啊,不管生死都不会丢下你啊……” 陆佳蒲伏在他怀里哭得肝肠寸断:“骗子!你连我都骗!” “朕想给你个惊喜嘛……”楚怀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