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来巴结陆无砚的。 听了一同奉承的话之后,陆无砚略不耐烦地说:“几位大人若是无事先回吧。” 几个官员对视一眼,从中走出来一位官员,在陆无砚面前弯着腰说:“臣听闻夫人有孕,您又没有妾室。所以臣……” 陆无砚凉凉看他一眼,脸色瞬间冷下来,抬脚离开。 那位官员被陆无砚冷冷的目光扫过,冷汗瞬间就下来了。在他旁边的一位官员忙拉了拉他袖子,小声说:“你不要命了,居然打这个主意!这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?那是他根本就不想收!你居然还想给他送女人!” “我这不是看他夫人有孕,就算他们夫妻感情再好,那也是一年沾不得,所以才想着……” “嗤,你想不想知道上一个给他送女人的官员什么下场?” “什、什么下场?” 那位官员抬手,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横,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色。 之前想要给陆无砚送妾室的那位官员转头望向陆无砚离开的背影,吓得腿都软了…… 温国公府距离皇宫稍远,这次陆无砚来宫中要住几日,朝中的臣子这才起了心思,想要巴结他。偏生陆无砚又是什么都不缺的人,而且性子又古怪,还有令人咂舌的严重洁癖,想要讨好他可不容易。 不过两三日,送过来的礼物就堆积成了一座小山。 别说,陆无砚还真在这堆礼物里面挑出了一件十分中意的东西来。那些想要巴结陆无砚的臣子知道他的孩子就快要出生了,所以送来的东西里面有不少都是送给陆无砚还没出生的孩子。 而陆无砚中意的那件礼物就是送给他尚未出世的孩子。 小孩子大多数都会在小时候骑木马,陆无砚看中的这件礼物,面前算得上是木马。因为它虽然是木头做的,却并不是马,而是一只丑了吧唧的四不像。 “嘿,这个不错。等我回去的时候提醒我带回去。”陆无砚笑着吩咐身后的小宫女。 小宫女看了一眼那个丑到可以吓哭小孩子的东西,低声应了声“奴婢遵命……” …… 安安自从醒过来以后,大多数时间都是沉沉睡着,每日只会醒过来那么三两次。方瑾枝担心地问入医如何会如此,入医只是说刘明恕说这是正常的现象。 方瑾枝想了想,还是下了楼,去后院找了刘明恕。 刘明恕正合着眼倚靠在藤椅来,晒着太阳。 方瑾枝尚未走近的时候,刘明恕就睁开了眼睛。 “不好意思,是我吵醒了你。”方瑾枝停下步子,没再上前。 “无事,我本来就没睡。”刘明恕稍稍坐直身子,“你是要问安安的事情?” 方瑾枝点点头,忽想起刘明恕看不见,才又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安安总是这么睡着,我有些担心她。我听入医说这是正常的情况,所以想来问一问,她什么时候才能彻底醒过来,不用总是这么睡着?” “我给她加了助眠的药才如此。” 刘明恕说了这一句本来不打算再解释了,又想起上次方瑾枝的质问,才继续解释:“她睡着的时候会比清醒的时候痛觉稍钝。” 方瑾枝一想就明白了刘明恕的意思,她松了口气,感激地说:“多谢刘先生了。” “不过是因为你们哥哥罢了,不必言谢。”刘明恕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平淡无波。 方瑾枝却坚持说:“哥哥是哥哥,我是我,就算你是因为哥哥的缘故才出手相助,我也还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