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又委屈地“咪呜”了两声,将小脑袋搭在方瑾枝的手背上。 方瑾枝快要心疼死了! 她抱着舔舔站起来,忽然觉得一阵眩晕,险些站不住。 “瑾枝!”陆佳萱一惊,急忙扶住了方瑾枝。 这处的动静早惊动了刚睡醒的方夫人,听说方瑾枝受了惊,她着实吓了一跳,又愤怒地派人将方今歌喊了回来。 都是因为他养的狗! 方夫人执意要给方瑾枝请个大夫,方瑾枝推脱自己没事,她更担心舔舔身上的伤。 才这么小的一个小家伙…… 也不知道大夫能不能治小猫身上的病,但是左右都是大夫,总会有些伤药的吧?这般想着,她才同意了方夫人请大夫来。 大夫匆匆赶过来,却没想到是给一只猫看病。 幸好舔舔身上只是受了外伤,又不是真的患病,大夫倒是能治,开了伤药,给舔舔抹好,又用白纱布给它包扎。 舔舔由始至终都抗拒着大夫的靠近,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危险来临时的警告声。不过方瑾枝一直抱着它,它才没闹腾,任由大夫给它上药、包扎。 “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一只小猫?不过今天幸好有它了,没白养活!”方夫人在一旁说。 听了方夫人的话,方瑾枝心里有点心虚。这哪里是她养的猫,起先她明明那么不喜欢这只小东西的…… 大夫终于给舔舔包扎完,方瑾枝舒了口气,给它顺了顺雪白的毛发,心疼地抱在怀里。 “好了,好了,它没什么大事儿了,你也得让大夫诊一诊!”方夫人忙说。 方瑾枝笑着说:“母亲,我没有什么事儿,身体好着呢,哪里用得着诊脉呀。” 方夫人不大赞同地摇头,“身体好着怎么会突然眩晕!” 瞧着方夫人不放心的样子,方瑾枝知道方夫人是真的心疼自己,不好辜负了她的好意,便也不再推辞,让大夫给她诊脉。 却不想大夫诊了许久,而且眉头逐渐皱了起来。 方瑾枝、方夫人和陆佳萱都有些意外。方瑾枝是觉得自己的身子一向很好,不会生什么病的。方夫人请大夫来给方瑾枝把脉也不过是图个安心,却没有想到好像真的出了什么情况,方夫人这颗心就提了起来。 又过许久,大夫仍旧皱着眉一言不发,陆佳萱急了,焦急地问:“何大夫,究竟怎么了?” 何大夫这才收了手,又将搭在方瑾枝脉上的红绳收了起来。他看着一屋子人都十分担心的样子,他急忙摇了摇头,道:“这位夫人的身体无碍。” 大家都松了口气。 可是方瑾枝却蹙着眉,不由问:“真的?” 如果她身体真的没什么事儿,何大夫为何诊脉了这么久? 方夫人也开始追问。 何大夫笑了笑,道:“这位夫人可能是有喜了。” 方瑾枝顿时睁大了眼睛,一脸的惊愕。 有……有喜了? “何大夫,什么叫可能?”方夫人仍旧蹙着眉。 何大夫忙解释:“因为这位夫人的喜脉十分微弱,月份应该不足两个月,又是以绳搭脉,是以老夫才并没敢十分确定。再等上一段时日,夫人再请大夫诊脉才可确定……” “不不不,不会的……”方瑾枝很确定地摇头。 正满脸喜色的方夫人听了方瑾枝这话,脸上的笑意一滞,追问:“怎么就不能呢?大夫都说了是喜脉!” 方瑾枝咬着嘴唇低下头,没有说话。 瞧着她脸色不对,方夫人这才收了笑追问。在方夫人的追问之下,方瑾枝也考虑到怀孕不是小事才把缘由说了。 她明明前几日刚来过月事的! 方瑾枝低着头细细思量,她这次月事来的的确蹊跷,她月事一向不准,却从来不会体寒腹痛,而这一次却感觉到了疼痛。而且这次的月事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