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如此激烈—— 傅景嗣。你真悲哀,他勾勾嘴角,在心底狠狠地嘲笑了自己一把。 但是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。 他捏住她的下巴,狠狠地啃上她的嘴唇,用力地吸吮,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。 傅景嗣的吻一如既往地强势,他每次都是这样,随便一个吻都能吻出火花带电的感觉,她的反应,就像触电一样—— 最悲哀的是,被他伤得体无完肤,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对他有反应。 一吻结束,季柔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,她躺在他身下,大口大口地喘息,面色绯红。 “现在还恶心么?”傅景嗣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,沉声问道。 “傅景嗣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季柔快崩溃了,他们明明已经结束了不是吗?他的未婚妻那么漂亮。他们完全可以—— “我想怎么样,你不知道么。”傅景嗣的情绪一直很平静,不过,额头凸起的青筋出卖了他。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反复告诉自己,不能碰她、不能碰她。 直到今天他才反应过来,如果不做……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 他的小姑娘,以后再也不属于他。 傅景嗣的手贴在季柔的脸上,一动不动,他盯着她的眼睛,沙哑着声音问道:“东西收拾得这么干净,迫不及待想走,嗯?” “傅叔,您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多余吗?”季柔看着他的眼睛,笑得讽刺:“是您说睡够了我,让我滚蛋的啊,您说的话,我敢不听吗?我这条命都是您给的,您让我死,我也得去死不是吗?嘶——” 话音还没有落下,傅景嗣就在她胸上狠狠掐了一把。 季柔从他眼底看到了怒意,这才有了一些报复的快/感。 她觉得自己的心理似乎已经扭曲了,明知道惹恼了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,可她就是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。 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 傅景嗣撕开她身上的衣服,低头咬住她的耳朵,“别喊我傅叔。” “好。”季柔闭上眼睛,“傅先生。” “你找死——” 傅景嗣的怒火被这个陌生至极的称呼激得很彻底,他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,一个大力将她的身体翻了个个儿,没有任何铺垫,直奔主题。 被撑/开的那一瞬间,季柔疼得飙泪。她咬着身/下的床单,双手攥着被子,指节泛白。 傅景嗣做得很凶,根本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,从头到尾都是这个最原/始姿/势,他看不到她的脸,也看不到她眼里的痛苦和屈/辱。 她似有若无的哭声接二连三地刺激着他的神经,一个不留意就在她身子里交待了。 结束后,季柔趴在床上,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,哭得泣不成声。 傅景嗣看着她,心头疼得都要窒息了。 好几次,他都想抱着她跟她道歉,可是想到自己对傅毅做过的承诺之后,又克制住了这个念头。 对不起,柔柔。他在心里地向她道歉。 …… 傅景嗣正在自我折磨的时候,突然响了。他无心看来电显示,直接摁下接听键将放到耳边。 “亲爱的,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要陪我去见导演吗?” 电话那边的人是颜雾,她的声音很甜,季柔蒙着被子都听得一清二楚。 人真的很奇怪,越不想听到的声音,越是听得清晰。 她听到了那个女人喊傅景嗣亲爱的。 说来真是可笑,她和傅景嗣在一起这么长时间,从来没有喊过他“亲爱的”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