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蒙蔽,你们的内心怎么就如此阴暗?” 萧寒话音落下,手下四两的视线默默飘了过来。 那样的眼神,仿佛是在说,你难道就比他们好吗?最无情、最冷血、最阴暗的人,不正是你萧二爷吗? 可是这会儿,怎么就说起人话了? 夏穆承抬起手,习惯性地抚过眼尾处那条疤痕:“萧寒,要说阴暗和无耻,那自然是没人比得过你。清清白白的女孩就这么被你萧二爷糟蹋了,玩囚禁呢?” “夏穆承!” 萧寒与夏穆承关系虽好,可但凡碰在一块儿,总免不了互相讽刺挖苦几句。 眼看着萧寒即将发火,四两赶紧劝阻道:“二爷,咱们还是先走吧,老爷子的飞机就快到了,耽误不得啊。” 萧寒看了眼时间,随后站起身:“呵呵!我糟蹋清清白白的女孩?夏穆承,我倒要看看,以后你能把陆漫漫糟蹋成什么样?” 撂下话,萧寒拂袖而去。 在萧寒离开后,夏穆承沉吟片刻,然后表情严肃地看着陆湛深:“有件事情,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。” “你想和我说夏太太的事情?”不等夏穆承往下说,陆湛深仿佛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。 夏穆承诧异,不过,也只是稍纵即逝的诧异。毕竟,以陆湛深沉稳内敛的行事作风,这一点都不奇怪。 “我继母的事情,看来你已经知道?前段时间,她瞒着我父亲去江城参加了一场宴会,而那次,正巧你和你太太也出席了。” “我如果与陆漫漫结婚,只怕终归是避免不了两家人的见面,所以我有必要事先提醒你一下。” “既然你都说了,她是你的继母,她如今是你父亲的妻子,那与我太太自然没有任何关系。”陆湛深直接挑明,话里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。 夏穆承若有所思:“其实你和那位乔小姐结婚……” 陆湛深眸色暗沉:“我和她结婚,如何?穆承,你今后打算怎么折磨陆漫漫,我不会过问半个字。同样的,我的事情,也不劳你费心。” 如此,夏穆承也不再说什么。 身后,郑翔急匆匆地跑过来:“陆总,太太这会儿不太舒服,都已经吐了三次了。” 陆湛深眉头紧蹙,立即起身,顾不得与夏穆承打招呼,便疾步离去。 看着陆湛深远去的背影,夏穆承仿佛还未回过神来,这家伙……瞧他这心急火燎的模样,难不成当真喜欢上了他那小妻子? 他所认识的陆湛深,可不该是这样啊。 …… 酒店套房里。 乔晚晚眼眸低垂着从卫生间出来,浑身虚软地倒在床塌,胡乱抓起被子裹缠在身上。 早饭本就没有吃多少东西,可是前前后后她吐了好几次,将胆汁都快呕尽了。 这会儿,肚子里是空了,也实在没东西可吐了。可是全身都好冷,冷到了骨子里,连牙齿都打起了颤! 迷迷糊糊的时候,她感觉到温热的掌心覆在她额头,可是她难受得睁不开眼,脸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