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进京?” 田婆子嘴角一撇,还没完全表现出她的不懈,接着就惨叫一声,只见苏月恒慢慢悠悠的往她合谷穴上扎了一针。 苏月恒看着手中针,心里默默数数,一、二,还没数到三,田婆子已然惨叫的扭曲道:“我说,我说。是因为,本来那人说了,这药下了后,不出三五年,人都熬不住的。” “可是国公府医药好,宏远大师也出马救助过,沈珏就一直拖着不死,我就又问了那人,那人说,没有解药,就是有再多的良药,沈珏也一定熬不过二十岁的。” “刚好今年十月三十,沈珏就满二十岁了。所以我就想进京来看看,亲眼看着心里也踏实。另外我也是念着小姐,她再怎么对不住我,也好歹是我奶大的,这沈珏要是死了,她估计也怕是伤心的很,所以,我就想着到时有我宽慰着,她也好受点。” 苏月恒气得又是一针下去,恨恨的道:“这样说来,我还得好好谢谢你呢。” 在田婆子惨叫声中,苏月恒问出了第二个问题:“点醒你妒恨之心的人是谁?” 田婆子道:“就是马房的图似他老婆。” 镇国公立即示意人去查。 苏月恒接着又问:“药是你自己做的么?” 田婆子道:“不是,是从人家那儿买来的。” 苏月恒不信,一针扎到她的耳门穴:“说实话。” 田婆子浑身无一处不痛,当即嚎叫了起来:“啊,啊,我说的是真的,是实话。” 苏月恒这次相信了,能在如此剧痛下还能说谎的人,肯定不是田嬷嬷这种打几下就竹筒倒豆子的人了。 苏月恒继续:“给药的那人是谁?药引是什么?” 田婆子哆嗦着:“我不知道,我是无意中听来的,人我也不认识。这种事情要不认识才保险,要是认识我也不敢去拿的。每次给药都是神神秘秘的,都是说了地点,我去取的,从来没见过。药引我就更不知道了。” 苏月恒一针又要下去,田婆子赶紧嚎叫道:“别,别,大奶奶,让我想想,我再想想。我每次去拿药的地点都不一样,不过,唯独有一个地方,去拿过两次。就是骡马街拐角的巷子口处的那个小门面,。可是,我这次去找时,已经没人了。” 苏月恒不语,一针直接扎到了膻中穴,田婆子惨叫的比猪还响:“大奶奶,我说的都是真的,都是真的。我知道的就这么多。” 苏月恒拔出了针,看来她没有说谎。 苏月恒心沉了沉,今天他们虽然抓住了下药之人,但制药的还是不知道。现在闹的动静儿又这么大,可真是有些打草惊蛇啊。 苏月恒定了定心神,接着问道:“你既然说找不到之前的人,但你这次跟人传递信息又是怎么回事?你今天去拿的这药又是怎么回事?” 田嬷嬷道:“之前那人不是说大公子熬不过今年的么?可这次我见他气色好了很多,一天能往外跑几趟,再不是之前那动一下就冷汗都要下来的样子。我,我这是不放心呐。” “这些天,我在府中听到了不少传言,说什么立嫡以长,待大公子身子好了后,国公爷说不得要换世子,所以我才着急的。我为了以防万一,反正已经做了,总要求个心安才是。所以,我又去求药了。” 苏月恒点着地上的药道:“这个药是哪里来的?” 田婆子:“我打听到城外游方老道士也会炼这种无声无意让人虚弱致死的药,所以我就去他那里求了。他谨慎的很,给了银钱后,也不见我,就只给我说了取药的地点跟时候。” 苏月恒问到这里,基本上来龙去脉都搞清楚了。 直起身来,看着屋内众人道:“我问完了。” 镇国公看着苏月恒满意的点点头,这小丫头今天的表现真是出人意料,看起来软懦的很,没想到下手审问时毫不手软,问的也特别有章法。 镇国公看了眼郑夫人母子二人,旋即沉沉道:“今儿个就先问这么多吧。先将人关起来,日后再行审问。” 苏月恒这时接话道:“国公爷说的是。还请国公爷万望让人看好。明日我估计她精神气会崩溃,到时我亲自送药过来,让她无论如何要撑住的。” 听得苏月恒这话,沈珏眼里光芒一闪,问道:“月恒何出此言” 苏月恒道:“她今天太亢奋了,明显是不知不觉中被人下了使人兴奋的药。如果不是有这些药物作用,我估计这嬷嬷今天也不会如此激动,稍稍一激就说实话。看来,是有人在暗中助我们呢。我想,这人估计担心这嬷嬷说的不够多。” 闻言,郑夫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