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保证叶姑娘余生无忧……” 活着,自己会让芳姐儿天天快乐,至于说叶鸿昌担心自己随时会殒命,有这些钱财铺子,也足以保芳姐儿余生无忧。 话未说完,叶鸿昌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抬脚照着玄夜的胸口就踹了过去,瞪着玄夜的眼睛都能喷出火来: “所以世子爷的意思是,你想的很周到,周到到,即便你死了,本相的女儿也能当个有钱的……” 寡妇?! 这就是你给我的保证吗?我可去你妈的吧。 “伸出手来!”叶鸿昌气的不住原地转圈,哆嗦着举起那把早就准备好的戒尺,转身冲着玄夜咆哮道。 都说老实人不常发火,可一旦发起火来,却会电闪雷鸣。 叶鸿昌气急败坏的样子,就是玄夜也觉得有些心惊肉跳,一点儿没敢反抗,依着叶鸿昌的话又把手伸了出来。 叶鸿昌举起戒尺,哆嗦着,朝着他的手心打了下来: “疼不疼?” “不……”玄夜下意识的摇头。 “好,不疼是吧?”叶鸿昌抄起戒尺,朝着玄夜手心接二连三的揍下去。 玄夜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自己方才好像又说错话了,眼瞧着叶相已经累的气喘吁吁,身上帽子都要歪了,玄夜终于反应过来——再打下去,自己倒是没事,叶相怕是会受不了,忙艰难的开口: “那个,叶相,疼……” 可他这样勉为其难的模样,哪里有一点儿像疼的样子? 叶鸿昌气的眼睛都红了,拼尽全力咬着牙朝着玄夜手心又狠狠地抽了下去: “疼?你也知道喊疼……” “是啊,你多聪明啊,你想的真周到……你要是死了,我女儿是不是就可以对着黄金白银喊疼,对着商铺食肆喊疼?” “果然不愧是玄大世子,能耐大着呢,这还没怎么着呢,就连你死后该怎么办,都替芳姐儿想周到了……” “可你当老夫是傻的吗?你这样朝不保夕,活过今天就没想过明天的人,我干嘛要把女儿给你?还想娶我女儿,你做梦吧你……” 旁边正蹲在地上,不住往火盆里丢叶鸿昌抖手扔给他的那叠纸的叶庭彦,直看得心惊肉跳,一个疏忽大意,差点儿把玄夜一张房契也给烧了,赶忙探手又给捏了出来,手指燎的生疼,却是大气都不敢出—— 没办法,爹这会儿太吓人,叶庭彦觉得自己真敢出声,极有可能会因为城门失火,而殃及自己这条池鱼,说不好会和玄夜那个倒霉催的一块儿挨揍。为自身计,还是抹杀存在感最好。 “处事不周,虑事不密……花园里那么多人呢,你就那么大喇喇抢了芳姐儿跑了……你把叶家当什么地方了,啊?你又把自己当什么人了?” 那么多人瞧着呢,这个混蛋就公然抱着芳姐儿跑了。 再是未婚夫妻,可这话传出去也好说不好听啊。 要是这厮跟自家没一点儿关系也就算了,偏是叶庭彦和玄夜冲出去后,叶鸿昌就亲自去寻了叶庭芳说话。 想要问问她对这桩婚事的意思。结果女儿直接说,自古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既然已经定下婚约,她自当从一而终…… 叶鸿昌难过之余,对女儿更加心疼—— 如果说之前退了和玄夜的这桩亲事,还有可能,花园里玄珏闹得那出事后,让叶鸿昌明白,这桩亲事,怕是不能退了。 不然,但凡有一星半点儿流言传出去,世人都绝对会猜,是不是叶家在为攀附玄珏做准备呢。 毕竟玄珏近段时间以来展现的处事手腕,和他手上日益鲜明的火焰吉兆,注定玄珏不会是个平凡的人。相较于玄夜这个杀星,声望无疑好了太多。 除此之外,叶鸿昌想的还更深—— 玄珏此举怕是还有其他深意。 当初玄珏请求皇上帮他和秦漓赐婚时,就跌落了一地眼珠,那会儿叶鸿昌也和其他人一般,想着玄珏或者是什么时候见过漓姐儿,情根深种之下,才会有这般举动。 即便有自己这个舅舅,可漓姐儿父族那里委实太过不堪,玄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