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经验,刚从医学院毕业,家里托关系送来这边的,当时在操场上,一见牙刷头刺入了腹中,身上又沾着那么多的血,当即就吓得慌了手脚,也没仔细检查,就认为是脾脏破裂、大出血,张罗着把人往外面的医院送。 走了一圈程序,一位医务人员带着四个持枪警卫,开着监狱专门运送囚犯的警车,两个警卫在前面驾驶舱,医护人员则带着两个警卫坐在后面守着病人,看起来似乎监守得极为严密。 车子缓缓驶离监狱后,小医生担心的守在病人身边,两个警卫抱着枪在旁边交头接耳的闲聊,谁也没有注意到,担架白布上,似乎隐隐的在动…… 监狱本身就在地理位置极为偏远的地方,周围几十里内都荒无人烟的那种,一路上没什么风景可看,道路又相当之崎岖,晃得人困倦不已,至少后车厢的两个警卫和医护人员都快睡着了。 三个清醒的人正在打瞌睡,没有人注意到,之前还昏迷不醒的韩齐,睫毛翕动了几下后,缓缓睁开双眼,苍白憔悴的脸上,露出一抹阴森诡谲的微笑,骇人至极…… 再然后,身上盖着的白布被缓缓掀开,旁边的小医生似乎有所察觉,撩了撩眼皮,还没看清对面的情况,沾着血的尖锐牙刷头便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入他的喉咙! 剧烈的痛楚传来,喉咙被刺穿,声带受损,血液和空气挤压在声带和喉咙里,小医生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可还没等张口,第二下便已经到了。 第一下,刺穿了对方的喉咙,第二下,则直奔向脖颈的大动脉而去。 陈旧车辆的轰鸣声,压过了牙刷刺入肉皮发出的轻微声响和小医生痛楚的**声…… 韩齐翻身坐起,没理会渐渐瘫软在地的小医生,反而悄无声息的赤脚靠近了两个持枪警卫身边,不等他们有所察觉,便直接将牙刷刺入了一个警卫的脖颈上! 血溅得老高,喷了韩齐一脸,也将身边那人给彻底喷醒了。 穿着囚服的韩齐,浑身是血、满脸瘆人的站在面前,而旁边的同伴手捂着脖颈处、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,警卫哪里还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,赶紧拿起枪,瞄准了就要射击…… 可惜,这么长时间的坐着,早就他浑身僵硬、两腿发麻了,又哪里比得过对面韩齐的动作利落? 只是一个照面,对方扯住枪杆,枪口下压,而来另外一只手呈手刀,劈在了脖颈的侧面…… 持枪的警卫两眼发黑,缓缓的瘫软了下去。 短短数秒之间,三个人全部被他撂倒了。 韩齐顺势将牙刷头插在了对方的胸口上,连捅了好几下,确认人都死了后,这才松了口气,察觉到腹部的痛楚,咂舌一声,撩起囚服,顺势坐在了旁边。 围了取信于人,顺利逃出监狱,他之前在自己身上的那一下子,刺得可不轻,只是不是小医生所想的那样,什么脾脏破裂、内脏出血,只是依靠当年所学的技巧,避开重要器官,刺在了器官的间隔地带而已。 这种伤,哪怕是到了法庭上鉴定,也顶多算个轻伤而已,根本不算什么大事。 说起来,当初这还是韩齐在做卧底之前,许晋良教会他的。 按照许晋良的说法,做卧底,有些时候为了取信于人,难免要用上一些苦肉计或是手染鲜血的,学会了这一手,说不准哪天就会用上,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来。 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,卧底那会没用上这一手,倒是如今用上了。 也不知道许晋良知道了这事后,到底会作何感想? 他本事想让自己用这一招伸张正义,如今倒是用来违法逃狱了,真是讽刺呢。 韩齐冷笑不已,脱下自己的囚服,扒下小医生的衣服,穿在自己身上,又将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,搜罗了几个人的衣兜,把钱和身份证全都拿走之后,这才趁着车子还没进入市区的时候,将后车厢的门嵌开一条缝隙,趁着车速减缓的时候,顺势跳入旁边的壕沟里,然后眼睁睁的目送着监狱的车辆而去…… 从此,天高鸟阔、鱼翔浅底,任他遨游。 只是在此之前,他要先报仇,把所有害过他的人全都收拾了才是。 “哼,夏翎……”韩齐阴测测的勾勒起嘴角,笑得瘆人至极。 等到车子抵达了医院,早已得到消息的医生们推着担架车等在大门口,可等了半天,也没见后车厢有人跳下来,驾驶室里的两个人也狐疑了起来,跳下车子,直奔向后车厢,却见后车厢的车门似乎没关严实,漏了一条缝隙。 猛地推开一看,两个警卫,一个动脉被刺穿而亡,一个心脏被刺而亡,另外一个被扒了个精光的,则是年轻面孔,显然正式今儿值班的那个刚毕业小医生。 而本应该躺在担架上面的病人,早已经失踪了……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