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希望你铭记在心。” 韩齐紧咬牙关,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夏翎当众扇了个耳光似的,屈辱万分! 有了韩齐这个缓冲,夏老爷子暗暗瞪了一眼他后,总算是没有让自己破功,却暗暗改了礼貌性的称呼,不敢再跟她套近乎,“夏女士真会说笑,小齐既然是我夏家的子孙,有我这个长辈在场,还轮不到您来教训!” “果然是爷孙情深啊!”夏翎一脸悲天悯人般的摇头叹息道,“以夏老爷子对他的疼爱,想必很快就会把这个孙子立为家族继承人了吧?我先在这里恭喜夏良齐先生了,祝你早日得偿所愿,执掌夏家大权。” 明明说着的是祝福的话语,落入夏老爷子的耳内,却让他差点气得暴走。 祝愿韩齐早日执掌夏家,那不就意味着祝自己早点死了吗?! “夏女士真会开玩笑。”夏老爷子生怕夏翎再说点什么让他下不来台的话,只能暗恨的咬牙改了礼貌称呼,故意转移话题的问道,“怎么,今天是自己过来的?外界传言说陆先生、夏女士伉俪情深、恩爱非常,不管夏女士走到哪里,陆先生都紧随其后,甘愿做默默无闻的影子……如今怎么夏女士形单影只的,莫不是夫妻感情出现了问题,夫妻俩吵架了?您也别怪我老头子多嘴,年轻气盛可不是什么好事,女人嘛,还是温顺柔和些的比较好,陆锦年又是我们东林省有名的年轻俊彦,多少名门佳丽对他求而不得,你若是不看紧了,小心被人撬了墙角!” 夏翎倒是一脸的意外和讶然,美丽无瑕的面庞上,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,故作咂舌般的惊问道,“原来,夏老爷子您对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,这么关心啊?真是太让人感动了,没想到夏老爷子您居然是这么一位热心肠的老人家,毕竟……连我的亲生母亲,都没管过我和陆锦年的夫妻关系如何,我公婆又去世得早,从来都没有人管过我这个……您可真是我人生道路上的指明灯!” 边上众多打酱油的围观党们,差点没被夏翎的话给笑得憋死。 她就差点没把“我亲妈和死去的公婆都没管我,你管老几”的这话,糊在对方脸上! 几次三番都没占到便宜,反而全都让对方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,饶是夏老爷子再好的涵养,也不由得有些色变,心里更是恨不得将夏翎生撕了。 正当夏老爷子心里琢磨着怎么将这一局扳回来时,却听得本就熙攘的大厅里,忽然传来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,随后近乎于尖锐的嗓音响起,“——贱人!” 话音未落,又一记重重的耳光扇了上去! “啪!” 连续两记耳光外加那一嗓子的“贱人”,已经彻底让这个光影斑斓的大厅,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中。 夏翎循声望去,却见另外一撮人群里,夏家四太太正通红着眼圈,满脸怒容的瞪着另外一个穿着大红色深v长裙的韩妈,而韩妈身侧,夏四爷正一脸尴尬的被韩妈扶着手臂,欲要挣脱却不得,只能满脸的难堪和阴鸷,身体同时向一旁站得远远地,生恐被讹诈了似的。 “贱人!不要脸!”夏家四太太气得暴跳如雷,也顾不上什么豪门贵妇的仪态和风度,指着韩妈怒声道,“你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勾引我丈夫,怎么勾搭了一个还不够,还想把夏家两房都收入你的囊中吗?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,一个夏家男人满足不了你,你还要勾引第二个……是不是再过几天,夏家四房男人就都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?” “我、我……”韩妈被人突然抽了两耳光,被抽得当场懵住了,哪里还记得之前韩齐的告诫?当场便下意识的泪雨盈盈,一脸的可怜楚楚模样,眼梢含泪,欲语凝噎。 要是个娇艳动人的小姑娘,做出这么一副可怜楚楚的姿态,或许还真的会让某些人心有不忍。 可惜,韩妈已经五十多了,比赵胜峰还大了两岁,徐娘半老,倒还存着点风韵,可在场这么多名流权贵们,哪个不是见惯了各色美人的,还能看上她这点残存的姿色? 再说了,能堂而皇之带到这种场合的,基本上除了正室之外,便只有子侄儿女一辈的,自幼的教养,早就让这些人将名门淑媛的姿态刻进了骨子里,哪怕是底蕴稍薄的,装也得装出一副端庄的模样,又哪里看得起韩妈这般柔弱可怜的德性? 只有小三才会做出一副柔弱可怜、泪盈于眶的姿态,正室们的高傲和尊严,绝对不允许她们做出任何柔弱的姿态来。 韩妈早就习惯了用眼泪和柔弱剥去别人的同情,然后利用别人对“弱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