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淡了下来,哭笑不得的将人横抱起,在旁人异样的视线中,出了酒吧,示意司机把车门打开,车钥匙递给自己。 至于司机? 陆锦年从夏翎随身的钱包里掏出一张钞票,塞到对方的手上,“你自己打车回家,明儿早晨回集团打卡的时候,记得跟总务部那边说一声,这辆车临时被我们借用了。” 司机茫然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钞票,等他回过神来时,陆锦年已经将人塞到副驾驶上,自己开着车,一溜烟的跑了。 司机嘴角抽搐了一下,谁能告诉他,凌晨一点多,这里又偏僻,他上哪打车去? 离开的陆锦年,自然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如何的被人腹诽,开在路上,夜空满天繁星,倒是让他迟疑了片刻,这个时间回集团大厦那边……哪怕有值班人员,恐怕也不太合适吧? 想了想,陆锦年到底没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打扰值班人员,只能开着车,直奔向郊外的别墅区……他依稀记得,似乎自己当初在这边有个落脚的住处来着? 临时给周蔚打了个电话,问清楚地址和门牌号,这才猛踩油门,赶了过去。 这座半山小别墅,只是陆锦年的众多落脚点之一,只来住过一次,里面空了好几年,只是每个月都会有家政人员过来做一遍清洁。 入门都是指纹、虹膜、密码三重锁,门打开的瞬间,感应灯亮起,车子缓缓驶入车库里,发动机熄火后,陆锦年这才将人从车里抱出来,进了客厅,先将人扔在沙发上,又上楼将卧室的防尘罩扯开,这才将人横抱到楼上,扔在了卧室的大床上。 “闹够了就醒醒吧,我这就给外卖打电话,让他们送点吃的过来,”陆锦年喘匀了气息,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昏睡在床的夏翎,勾唇轻笑了一声,“倒数三个数,如果你再装醉不肯起来……那就别怪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了。” 夏翎依旧昏睡着,脸颊通红,睡颜娇媚,两眼微合,纤长的睫毛颤啊颤的。 “行,你不起来是吧?那可就任我为所欲为了。”陆锦年凉凉的薄笑了一声,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。 瞧着夏翎依旧没有动作,陆锦年也不气恼,只是将人翻了个身,让夏翎平躺变为趴着,掀开裙子,一把撕掉里面的小内内,自己又慢条斯理的解着皮带,嗓音悠远而带着丝丝的凉意,“我听说,女人身上一共有三个位置可以接纳男人,今晚我就试试另外两个位置……” 话音落下,只见一双手唰的一下子用裙角压住自己的后面,前一刻还不胜酒力而酣睡的某人,几乎跟点了窜天猴似的,一下子向前窜了窜,扭头瞪着陆锦年,“——你变态!” “夫妻情趣而已。” 陆锦年慢条斯理的将自己扒了个精光,夏翎眼神越见警觉,身体又重新翻了过来,又向床里面蹭了蹭,似乎生怕哪下子自己晚菊不保。 陆锦年挑逗般的将夏翎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,蓦然轻笑了一声,光溜溜的转身去了浴室。 “你先醒醒酒,冷静一下,一会等我洗完澡,吃点东西之后我们俩谈谈。”临进浴室前,陆锦年倒是留了这么一句话。 夏翎却是苦笑不已,她本以为故意装醉就能逃过一劫,却也不知道怎么的,今儿晚上居然怎么喝都没喝醉,反而越喝越清醒,越喝想起来的事情越多…… 现在更要命的是,装醉还被抓了包,陆大爷明摆着是今晚不会放过自己,非要“谈一谈”了。 至于谈什么? 呵呵,那还用问吗?! 今儿猛地看见夏家那丫头,脑海中理智的那根弦就彻底绷断了,只剩下一个念头了——当初那场车祸到底是否如自己猜测的那般? 原本,她以为,叔伯们就是一群六亲不认的狼,为了自家锅里的那点肉,争得兄弟阋墙、你死我活,所以,父母去世后,祖父慈爱,她侥幸得到庇佑,心里是万分感激的,为了避免卷入纷争,保住自己这条小命,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日渐年迈的祖父,甚至愿意在祖父尿毒症时,冒着巨大风险,暗暗用仙桃酿医治祖父身体…… 一直到妈妈生前闺蜜将银行保险柜的钥匙拿出来,藏在保险柜里的那份父母生前遗嘱才重见天日,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,只能拿着遗嘱向日渐年迈的祖父求救,生怕泄露了出去,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; 可没想到,在将遗嘱告诉祖父后的第三天,恰逢是发工资的那天,打小跟着自己屁股后面长大的堂妹打了个电话,跟自己要钱花,她不曾有任何怀疑,从离家最近的银行出来,就遇上了那场要了命的车祸…… 重生为夏翎的这几年里,她之所以这么努力地创业赚钱,发展壮大自己的事业,为的还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