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,韩家那小子看着就是个命里犯穷的,配上人家夏翎大富大贵的命格,受不住这份福气,落得个那样的下场……反倒是夏翎她男人,如今姓陆的这小子,一看就是个福禄双全的主,放古代啊,估么着也得是个王孙公子之类的,俩人都是个贵人命,人家小两口结婚了,事业越做越大,这才叫富贵相成,以后说不准得有多大的造化呢!” 听着围观人群的议论声,联想到当初韩齐出事那会,村里村外对夏翎“命硬、克夫、丧门星”之类的议论,夏妈没由来的红了眼圈,酸楚不已,心里升腾起一股子念头:大概,这就是女儿说的世态炎凉吧? 当初,夏家落魄、韩家得意时,他们就偏着韩家人说,把一切都推到了自己女儿身上,说她命格不好,险些硬生生的逼死她; 如今,随着女儿的生意越做越大,多少人指着自家闺女吃饭,轮到韩家弱势了,他们就又换了一副嘴脸,说自家闺女命中注定富贵,韩齐是受不得这份福气才死的,被指摘数落的人成了姓韩的…… 外人怎么评论,端看得意或是落魄罢了。 别管传言如何,只要你有钱、有能耐,别人只会捧着你、供着你; 别人的嘴怎么说,取决于你的财富和能力。 可笑,她活了半辈子,居然如今才无比深刻的意识到这个道理。 而站在夏家大门口的韩妈,一边哭诉着自家儿子的夭折,一边竖起耳朵倾听这些人的议论…… 只是,当她听见关于自己儿子的议论时,几乎快要疯了! 她怎么也想不到,之前这些人不是还说夏翎命硬克夫,是个丧门星,谁娶谁倒霉吗?怎么才两年的时间,一切就都跟原来不一样了,居然变成了夏翎命中富贵,自家长子成了福薄命薄的那一个?! 韩妈在一旁震惊不已,暗中思量着如何解决这事时,被惯坏了的韩悦,可没有这份韧性和隐忍,瞬间也不哭了,抹了把鼻涕,暴跳如雷,“放你们娘的狗屁!你们才命薄呢!你们全家都命薄早死!明明是夏翎命硬,克死了我哥,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瞎了眼睛,这都看不出来吗?” 这一骂,倒是把所有围观人都骂了进去。 围观众们看着韩悦泼辣凶悍的模样,眼神越发鄙夷。 乡下人家嘛,结了婚的女人破口大骂、泼妇骂街,倒挺正常的,可谁家没结婚的小姑娘,就张口闭口的满嘴脏话?凶悍泼辣的模样,连不少已婚妇女都要甘拜下风。 有嘴欠的,故意阴阳怪气的道,“谁家没结婚的小姑娘,能这么满嘴喷粪?都说念书有学问,难道学校就教了你怎么泼妇骂街?” 旁人哄笑,“你可拉倒吧!人家夏翎也是念过书、上过学的,又结了婚,也没见她说什么脏话啊?还不是家里大人教的呗!” 夏翎抱着胳膊,冷眼旁观,瞧见韩悦微黑的面颊上现出愤怒的红晕,不由得冷冷嗤笑了一声,“得了吧!韩悦,你若是想骂街,换个地方随便骂去,别脏了我家的地方!” “放你娘的狗屁!”韩悦横眉怒瞪着夏翎,双手掐着腰,怒声大叫道,“这明明是我们韩家的老宅子!你害死了我哥不说,现在还想抢占我们家祖宅吗?” 夏翎语气凉薄淡漠,“你哥自己跌下山崖死了,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?” “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,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!我哥可是为了你才死的,你……” 夏翎忍不住嗤笑了一声,抱着胳膊,冷冷的笑道,“就你哥那样的……我之前给你们韩家留面子,不过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,如今既然是你们自己给脸不要脸,那我索性也就有话直说了,二十多岁的大男人,靠着未来岳父岳母给的钱上学,吃穿嚼用全都指望着别人,连我这个亲生女儿都知道上学的间隙出去打工赚点零花钱,补贴些家用,而你哥和你呢?除了伸手要钱,还会什么?” “未婚妻过生日,他没钱给买生日礼物,小时候那会,用狗尾巴草编个兔子什么的糊弄我,也就罢了,这都二十多岁的人了,还有脸拿爬山看日出来蒙我……我夏翎在乡下二十多年,也爬了二十多年的山路,稀罕爬个破山,看个日出?简直笑死了!” 韩悦脸色涨红,被夏翎话里或明或暗的讥讽嘲弄,差点气个半死,想争辩些什么,却无从可说,最后只能扯着嗓子,怒吼着叫道,“夏翎!我哥真是瞎了眼,看上你这么个爱慕虚荣的拜金女!张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