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关系一直很不错,小姑娘刚上小学时,有特别调皮的男生抢她的橡皮筋,陈放都是冲在最前面,像哥哥一样护着自己的存在。 就连高中以为傅之屿不喜欢自己的那段时间,都是陈放陪伴她左右。也是年少幼稚,她曾经和陈放走的很近,屏着报复的心态故意走在傅之屿面前,也造成了很多人以为陈放是她那时的男朋友。 其实两人的相处状态更偏兄妹,在一起的传闻更是无稽之谈。陈放比她大半年,叫陈放哥本是不过分的,不过晏栖总觉得两人读同一年级,所以从来对他都是直呼其名。 高考之后,她远赴法国留学,陈放则是在姑父的安排下进了军校,时隔多年,少年已经成长为身经百战的人民军队中的一员。 扯回思绪,陈放风轻云淡地搭着手臂,锐利的眼神很快觉察到了什么,“七七,不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?” 傅之屿主动站起来,往他和陈放的杯子里均是倒了一满杯的白酒,倒酒的空隙似是在等着她开口。 不知怎的,晏栖总感觉两人之间的气场特别不对,不像是要引见介绍,更像是下一秒就要唇枪舌战甚至大打出手。 她清了清嗓子,揪了下傅之屿的袖子也一同站起来:“陈放哥,这是我老公,傅之屿。” 陈放哪里能不知道傅之屿,这名字困扰了高中时的晏栖两年,早就烂熟于耳。 陈放端起斟的满满的酒杯,面色紧绷着:“久闻大名。” 傅之屿率先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,还把杯子倒过来示意,是一滴不漏的意思。面对陈放莫名的敌意,他也眯了眯眼,保持了一贯的风度翩翩:“我也是。” “坐吧。”傅之屿的手按在她肩膀上,宣誓主权的意图昭然若揭。 三人同时坐下,晏栖却是感受到了修罗场的氛围,整个人坐在软椅上如坐针毡。 按道理来说,不应该啊。 陈放对傅之屿的敌意她能理解,是高中的事情造成了他对傅之屿有成见、有误会。时至今日,陈放可能还以为傅之屿对她不好,两人的婚姻是靠她一人维系,所以“护妹心切”。 可傅之屿现在的表现让她不得不怀疑,自己高中的“小报复”是不是早就被傅之屿收之眼底,甚至记了这么多年…… 晏栖尽量想摆脱暂时的尴尬,视线游移在了栗樱处,谁知这位栗大小姐和段修言相聊甚至,两位“情场老手”还生出了点惺惺相惜的意思。 那么栗樱肯定不能作为场外援助了,更可怕的是,那几位发小还在傅之屿面前不停地讲几个人的童年趣事。 “七七小学时候剃过光头,因为长出来的头发偏黄没营养,就想着剃了之后的头发能又黑又长。那段时间班里很多男生故意去掀她的头套,说她是假小子。放哥听了之后没说话,不知道用了什么惩罚手段,那些个毛头小子第二天就过来给七七道歉了。” 她一阵面热,心跳悬在嗓子眼里,明明没干什么亏心事儿,可就是怕傅之屿误会。 为了缓一口气,晏栖急急忙忙从席间站起:“我,我出去一趟洗手间。” 包间定在了九龙渠酒店的顶楼,就是第八十八层,仅此一间。 晏栖弯弯绕绕,总算是找到了可以透风的窗台,往下一俯视,就可以将江城商圈五光十色的风貌一览无遗。 男人的脚步声愈发的近,傅之屿今天穿了身藏蓝色修身衬衫,一双足上蹬的还是高级订制的切尔西靴,浑身上下哪处都散着清冷贵公子的气质。 他在一旁的栏杆上搭了下手臂:“躲到这儿来了?” 晏栖百口莫辩,为了不输气势,强撑着说了几句:“哪里是躲?我就是出来透透气……” “不用觉得尴尬,七七。”傅之屿的双眸深邃且让她看不透,栏杆前,他搂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托着她后脑勺。 晏栖刚发出了“陈放”两个字音,呼吸就被男人的霸道给封缄。 这次的感受和之前都不一样,前面细风和雨,挨上后也只是慢慢的吮,逐渐升腾起麻意。可进行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