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,老祖当不会拒绝。而她不知该问什么,便不曾主动过问老祖,再者,他甚少提及过往的事,是以她对老祖的过去就是迷蒙不知。 今日老祖带她来这里,算是他难得主动将涉及过往的事物呈现与她,即便只是崇山一角。往后岁月长久,何尝没有时日慢慢了解? 这般思量,楠艾伸展了手指,与他十指交握,紧紧扣住。 老祖微怔,视线从远处拉回,低头看了看她小小细嫩的手,正努力撑开同他手指紧握。 楠艾朝她灿然一笑:“不论别人是否跟随你,我是跟定了!你瞧,我把你抓牢了,你可没法甩开我。” 老祖抬眼看向她,此时此刻,她清眸中映满了如画的景致,而这美景却远不如她在他眼中的明丽动人。 她又诚切地说:“我也不在乎老祖的族王称号是否名副其实,只要夫君的称号名副其实就够了。在我心里,老祖先是我一生相伴的夫君,其次是归墟老祖,再其次才是金乌族的族王。” 毫不修饰的直白话语,却坦率地表达她的心意,猝然撞在他心口,怎不令人动容。 老祖手掌抚在她脸颊,迅速倾身在她唇上啄了个香吻,低头抵着她额头:“好在你不是在夜间无人之处说出这番话。” 楠艾听得是一阵心跳怦怦,岂不知他暗指什么。红脸娇嗔:“怎不认真听我说的什么,尽往那处想去了。” 老祖会心笑了笑,伸手就攫来她身边一朵粉紫的花,别在她耳鬓发间。 楠艾抬手轻触花瓣,怕它坠落,不敢用力,羞着问:“好看吗?” “嗯。十分好看。”他眼中满溢缱绻柔色。 正是情意浓浓,两看不腻时...... “姞玄?!”一声惊呼蓦地响起。 被扰了气氛的两人转身望去。只见出声之人一身宽大青裳飘飘如羽纱,身形颀长,五官清秀。 楠艾狐疑地看着前方突然出现的男子,也是在这里遇见的第一位金乌族。 老祖则是目光一沉,方才的柔色顷刻无存,面无表情睇去。 “真是姞玄!”那人貌似激动得很,两眼大睁,忙不迭地快步跑来。 跑至他们身前,男子稍微掠了眼楠艾,便收了视线。他抬手想握住老祖肩头,却被老祖眼里的警告慑得缩回了手。 但他依然很激动,气喘吁吁地,眼里竟渐渐盈满泪光。 楠艾仔细打量一番,近看是个俊雅翩然之人。见他神色,同老祖是旧识?姞玄?老祖原本的名字? 男子声色发颤,却是欣喜不已:“母亲定十分高兴!终于将你盼回来了!” 楠艾霎时一愣?脑子打结,顿时有些转不过弯来...... *** 白玉砖砌成的大殿内,满目亮白,明晃如昼。唯一一抹黑色,便是殿顶上方硕大的黑色金乌图腾。 殿门口,熙熙攘攘人群被阻隔在外。个个张望,好奇纷纷,恨不能化为金乌原形飞进去瞅个究竟。 听闻二十几万年在外未归的族王今日回来了,消息一时间如狂风过境,传荡整个仙境。族人们按耐不住好奇和激动,变作金乌飞将而起。 一排排黑压压的金乌在空中振翅疾飞,远远瞭望,宛若乌云压顶般。 大家不多时就一涌而至,来到族王的大殿前。无法入内观看详情,皆是挠心挠肝地痒, 便问守门的侍卫:“族王如今是何长相?又是何风姿?可是魁梧高大?凛凛生威?” 侍卫答:“容貌若母,走路生风,凌厉霸气。” 大家一听,顿时欢呼,叽叽喳喳就跟鸟儿般,又问:“族王今日回归,可是有重事?” 侍卫想了想,笑一笑:“见其牵着一貌美姿丽的女子进来。” 此话一出,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