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歌唱吗?” 卡兰被一股从头窜到脚的寒意笼罩了。 “我不……” 希欧维尔掐着她靠近,亲吻她的嘴唇,将她的话悉数咽下。卡兰咬了他,他并不动怒,只是掐着她的下巴,沾着血液,继续像蛇一般纠缠。 过了好一会儿,希欧维尔松开她,哑声问:“你是否需要帮助?” 他的视线低低落在她前襟。 卡兰愤怒地环住胸:“闭嘴,你这个变-态。” 没有孩子喂养,母乳饱胀确实会让她承受折磨。 希欧维尔从容地松开她。 “房间里藏有一个监控。如果你自己……忍不住,解决了,我会看见的。希望你忍得住。” 他低哑地笑起来,倒不是平时那种讥嘲的语气,但确实带着几分被取悦的快乐。 “你……”卡兰胸口剧烈起伏着。 希欧维尔的笑容收敛了一点,他走过去,拍拍卡兰的背,从后颈一直抚摸到腰。 “不要生气。”他将嘴唇贴近她耳边,“明天我们还可以继续商量。” 他又按了按卡兰的肩,然后直起身子,大步离开。 卡兰一个人呆在空旷的高塔内,过了好久才平复心绪。 今夜,希欧维尔没有强迫,没有朝她宣泄怒火,甚至让进行到一半的调-情戛然而止。卡兰却不得不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为“荆棘鸟”和他的“帮助”而忧心。 他太狡诈强大了。 他不需要去控制她。 只需要不断向她暗示这种控制权,就可以摧毁她的内心,重新得到支配的力量。 卡兰开始四处找寻监控摄像头。 但是几个小时后,她什么都没有发现。 卡兰意识到,这也是希欧维尔的策略之一。 她没找到摄像头,会担心自己被偷窥;她找到了摄像头,会担心还有没有别的。 也许这里根本就没有监控。 希欧维尔想告诉她,牢笼是永远存在的。 他只要用一个不存在的概念就能把她困住。 卡兰心中涌起愤怒,她将那张庄园草图撕毁,揉成一团,狠狠扔到角落里。 该死的荆棘鸟。 她还得在这座高塔上呆好几个月。 希欧维尔已经答应让她在春季入学,他给了她两个选择,要么掩饰发色,要么远程函授。 卡兰跟他来回拉扯,据理力争,最后才达成约定——她会像穆-斯林一样裹得严严实实的,并且戴上假发去学校,但她必须要见一次自己的孩子。 “你可以每周见一次。”那时候,希欧维尔用毫无波动起伏的语气告诉她,“不过恐怕你没法跟她交流。因为先天性心脏病的遗传问题,她可能需要在重症监护室呆几个月……甚至几年,直至进行心脏移植,完全脱离危险。” 第46章 第二天,希欧维尔又来了。 他穿黑衣,戴着纯银十字架,银发温顺柔软地垂落腰际。卡兰意识到今天是周日,他刚刚在教堂做完礼拜。 “我错过了一学期的课程,能不能补上?”卡兰问他。 “这只能你自己解决。”希欧维尔将黑色外衣脱下,挂起来,然后解开一粒衬衫扣子。 他微微颔首,示意卡兰去床上。 卡兰把椅子转了圈,用椅背挡着自己:“那我能不能买点书自学?比如现代医学……” “别跟我说这些。把你要的东西列张表,第二天会有人送来。”他在床边坐下,招了招手,“过来。” 卡兰站在椅子后没动。 希欧维尔讽刺道:“我以为你很清楚自己为什么活着,孩子为什么能有这么好的医疗条件。” 卡兰走近他,在他双腿之间抬膝,爬上床,然后在他试图亲吻的时候忽然抽身。 “我以为你很清楚你脖子上的十字架约束了你什么。”卡兰模仿他讥诮的口吻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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