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母亲。” 蒂琳对阿诺宠溺地笑了笑:“早点睡,明天我会来叫你起床的,小懒虫。拉斐尔,你也去睡吧,别打扰弟弟了。” 拉斐尔离开房间,阿诺依依不舍地看着他。 等蒂琳夫人回自己卧房,卡兰才从厕所里出来。 “公爵夫人是不是不喜欢拉斐尔?”她直白地问道。 阿诺哽了一下:“关你什么事,快滚回花园。” “她明显更偏心你。”卡兰现在一点也不怕阿诺,她耸肩道,“拉斐尔说什么都是错的,他连呼吸都是错的。” 她想不通为什么。 因为拉斐尔比阿诺沉稳,成绩也更优异。 况且他们俩是双胞胎,在父母眼中难道不是一样重要吗? “不、关、你、的、事!”阿诺愤怒地把她推出门。 “好吧,我走了。”卡兰语气讥诮,学着蒂琳宠溺的口吻道,“晚安,妈妈的小宝贝。” “滚!”阿诺只想把她掐死。 卡兰从安全通道离开,回到了花园里。 这里晚上不开监控,所以比较安全。 她打开杂物间,发现里面早已经站了个人。 “你为什么在阿诺房间里?”拉斐尔站在黑暗之中,银白色短发覆着薄薄的月光。 卡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。 阿诺是长直发,眼神高傲乖张,几乎就是他父亲的缩小版。 拉斐尔是短卷发,平时冷静沉默,没有那么强大的气势。 也许是因为这种相似,导致蒂琳夫人更偏爱幼子。 “我是去教你弟西班牙语的。”卡兰漫不经心地回应拉斐尔,“对了,我跟你爸睡过了。” 这两句话并列在一起,让拉斐尔难以消化。 “你得了妄想症吗?”他缓慢又艰难地问道。 “蒂琳夫人在夜宵里加了料,而我正好在城堡里教阿诺西班牙语,然后就出事了。谢谢你帮我跟医生拿药。” 拉斐尔看见卡兰嘴角的讥笑,渐渐意识到她在说真话。 而且她说的时间都对得上。 就是从那晚开始,父母之间变得有点怪异。 卡兰轻快地说:“蒂琳夫人应该不知道。你父亲事后看起来恨不得杀我灭口,他肯定不会主动跟你母亲说。” 拉斐尔花了很久恢复语言能力。 “……那些药你按量吃了吧?” 卡兰不得不佩服他的理性:“当然。” 拉斐尔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……” 杂物间里陷入沉默。 卡兰目光尖锐地盯着拉斐尔。 拉斐尔把自己一开始的质问忘了个一干二净,满脑子都在想他那个na粹主义父亲睡了他的黑发女同学。 这件事传出去能让希欧维尔家声名扫地。 “你最好在他缓过神来之前逃跑。”拉斐尔声音紧绷,像将断未断的钢丝,“我觉得他会杀人。而且你真的按照说明书吃了药吗?是吃的是cheng年人分量吧?” “这玩意儿还有未成nian人分量?” “……”拉斐尔脑子发胀,“药物都是有失败率的,我改天给你找个孕检棒过来。” 卡兰笑出了声:“如果真怀了,你还要亲手给我流产吗拉斐尔?” 拉斐尔越来越窒息,他打开窗户透了透气。 卡兰满不在乎:“你爸都38岁了,不存在什么一次就中的可能性……” “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。” 卡兰第一次看见拉斐尔生气的样子。 “该死……”他咒骂了一句什么,“真该死,这事儿绝对不能让母亲知道。她会起诉离婚的。希欧维尔家族历史上就没出过这种丑闻!而且你为什么要告诉我!?” “为了让你头疼。” 卡兰在床边盘膝坐下,姿势一点也不像拉斐尔认识的贵族女孩子。 “在整个庄园里,只有你会跟我统一战线。拉斐尔,我之前的感谢是真情实感的。” 拉斐尔快要抓狂了:“我帮不到任何忙!!希望东线的战事能让父亲忘记处理你……天哪,你可千万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,就让他以为你死了吧。” 拉斐尔脸色太差了,卡兰也没有再刺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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