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天在床上抱着。” 魏尧低雅的笑声自胸腔传出:“一整天都在床上啊,你确定你受得了吗?” 使坏般将手不住往下移,抓住了某处,云招福惊叫一声,赶紧翻身躲避,魏尧岂容她躲,被子一掀,便将两人罩在其中,被子起起伏伏,不亦乐乎,伴随着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,上演了一出实实在在的妖精打架。 不知过了多久,还是云招福求饶,觉得自己快要在被子里窒息了,才被允许放出来透透气,云招福躺在枕头上,气喘吁吁的,魏尧从她身上爬出来,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引得云招福又是一阵娇笑,枕上了他的手臂,云招福抱着他,魏尧扭头看她,两人四目相对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魏尧忽然情动,对云招福问道: “招福,你喜欢我吗?” 云招福连连点头,不吝将自己的心意传达:“喜欢啊。” 魏尧一个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一边抚着她的脸颊,一边轻柔的问道:“那你是喜欢我什么?” 云招福甜甜一笑:“我喜欢你……对我好,是个好人,虽然身上的小毛病不少,但有时候想想,还是挺可爱的。” 魏尧将脸埋入云招福的颈窝,闷闷的声音传入云招福的耳中:“我会一直对你好,但……我未必是个好人吧。” 云招福一愣,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说,愣愣的没有回答,过了一会儿,魏尧从她的颈窝中抬起头,再次与她对视,问道: “如果有一天,你发现我不是好人的话,你还会喜欢我吗?” 魏尧的表情有点严肃,让云招福扑哧一声就笑出了声,圈住他的脖子,笑的十分开怀:“喜欢啊,只要你一直对我好,你在我眼里,就是个好人。” 这个回答,让魏尧敛目笑了。 又是一掀,被翻红浪,说不尽的呻吟自房中弥漫开来。 魏尧难得休息一天,云招福觉得如果真的都在床上度过的话,未免也太劳累了。于是在快要弹尽粮绝的时候,终于说服了魏尧下床走走。 吃过了饭,在院子里消食,云招福喂鱼喂的无聊了,突发奇想,对魏尧说道: “对了,我有没有和你说过,我师父回来了。” 魏尧也抛了一块鱼食下河:“你师父……施老先生吗?我知道啊,这些日子,他都在替他那个状元小徒弟奔走呢。” 提起师父的小徒弟,云招福脸色有点尴尬,魏尧抬眼看了看她,也想起了这茬儿,心里冷哼,没再说话。 “我师父在替……小师兄奔走啊?这我倒不知道。” “是啊,你那小师兄马上要入翰林院做编修了,估摸着先做个半年,然后就直入礼部,前途无量啊。”魏尧将手里鱼食尽数抛下水中,引得水里肥鱼争抢。 云招福心里有愧,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应,想起来之前说师父回来要带魏尧去见他老人家的,正好今天魏尧休息在家,闲来无事,倒是可以前往探望探望师父。 “魏尧,我们去看看师父吧。最近我新酿了些酒出来,正好可以请他老人家去品鉴品鉴。” 云招福对魏尧这般提议。 魏尧问道:“拜访师者,得提前准备,哪有我们这样随便的,说去就去?” “哎呀,师父他行踪不定,我们去拜访他,他也未必会在,再说了,咱们一片诚心,怎么会是随便呢。况且上回见到他时,他也没说一个准确的时间,只说让我去茶庐找他即可,去碰碰运气吧,若是师父不在,咱们就去云家转一圈。” 云招福拉着魏尧撒娇,魏尧便无奈了,只得颔首。 得了魏尧的许可,云招福便高兴的做准备去了,过了片刻之后,门房便套好了马车,云招福拉着魏尧,上车去了。 两人直奔茶庐,在门外停下,魏尧将云招福扶下了马车,云招福对茶庐外两个守门的弟子招了招手,问道:“我师父在家里吗?” 两个底子认识她,十分有礼,对云招福拱手作揖问道:“多年未见,王妃别来无恙。王爷,王妃,师父早交代过,二位前来可直接入内。” 云招福是施定山的关门弟子,她嫁给了定王魏尧,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,能与她一同从马车里走出来的男人,除了定王,不做他人想。 两人被弟子引入了茶庐之中,还未近的竹屋茶室,便能听见一段雅乐传出,有人在茶室内操琴,云招福一喜,提着裙摆便加快了往茶室的脚步,魏尧走的慢,她忍不住过去拉他往前,到了茶室外,云招福与魏尧脱了鞋,换上茶室外专门供客用的鞋屐,悄悄的走到了茶室外,云招福缓缓探头,并未看见茶室内有人在,就在纳闷的时候,琴声停了,茶室的内室里,施老先生的声音传出: “鬼鬼祟祟的,进来。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