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是秦清曼?我怎么听都没听说过这人,我们村的万英同志可是得到了村里百分九十的投票,这么高的票数都不能排第一吗?” “你们那算什么,我们村的姚桃花同志可是只差七个村民没投票,她居然也没排第一,这第一的秦清曼到底是什么人物,怎么这么厉害,我们怎么都没听说过?” “对啊,我是一点都没听说过秦清曼这位同志。” “村里投票可是要由大队跟公社进行监督的,双重监督都没问题,人家排第一肯定就是实至名归,你们没听说过只是自己孤陋寡闻。” “屁=话,都一个公社的,再低调都不可能低调成这么多人都不认识,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问题。”有人开始阴谋论了,同时停留在秦清曼身上的目光也多了起来。 其他四个村、屯提名的参选人员年纪都不小,最年轻的看起了也三十五六岁,这年纪别说自己村、屯的人认识,同一个大队还有其他大队的人多少也都认识。 主席台前唯有秦清曼大家不熟悉。 是真的第一点都不熟悉。 秦清曼年轻,之前一直在读书,才刚参加劳动,还是在自己的生产队,以前原主不爱说话,一天到晚都喜欢低垂着头,也没怎么打扮自己,还真没引起大家的注意。 人们这是第一次在公社办公楼前见到穿后的秦清曼。 秦清曼不是原主,不可能低头弯腰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,此时的她身姿笔挺,气质端庄,大气且温和地看着用各种目光打量自己的百姓。 这些人中只有靠山屯的一些人她认识,其他的她都不认识。 不认识的这些人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无尽的怀疑。 秦清曼面对这些怀疑的目光神情并没有变,一如既往的平静沉着,这让留意着她的郑安国松了一口气。 他们有些事能帮秦清曼,但却不能帮秦清曼面对百姓的质疑目光,唯有秦清曼自己能立起来才能坐稳这个妇女主任的位置。 主席台上,不管是方明杰这位公社书记听到了百姓们的窃窃私语,副县长何建白也听到了,两人的视线都扫过秦清曼的面容。 同时在心中赞了一下,光这沉稳的气度就比另外几位参选人员强。 站在主席台上,那就是万众瞩目。 人平时在熟悉的环境下面对再多的目光能应付自如,但真孤零零突出在众人的目光下,就容易产生紧张、胆怯的心理。 人一旦胆怯就容易不沉稳。 另四位同志虽然也都是好同志,选举的票数也挺多,但站在台上跟秦清曼一比,还是能比出差距的,可以看出,其他几人都在强作镇定地面对百姓。 但她们那僵硬的身形还是暴露了她们真实的内心。 “同志们,五位妇女同志的选票是由公社干部带领大队人员在各村、屯选举出来的,我们能向党组织保证选举的公平公正,现在我宣布,经过公社干部的用心讨论,最终进行公社妇女主任职位的投票,投票人员为公社领导干部。” 方明杰在宣布完这一结果后,看向了何建白同志。 何建白起身对方明杰点了点头,接过主持大局的接力棒, “同志们,今天参与投票人员为公社干部十人,共计十二票,方明杰同志跟郑安国同志各自代表两票,因为他们身兼两职。” 群众们原本看着秦清曼还有点窃窃私语,此时听到何建白的话立刻停止了小声议论,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主席台上的十人中。 因为投票就要开始了。 “投票人员由票数最少的同志开始。”何建白见群众们安静下来,心中也很满意,然后看着建设屯的金田同志接着说道:“第一位参选人员,金田同志,投票开始。” 公社内部其实也早就做过了议论与筛选,各自心目中早就选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