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佳真的怕了。 天知道高若白生气到底有多可怕,刚才心里头塞得满满的难过复杂的情绪都抛之脑后了,她现在不敢跟他呆一块了。 “表哥,表哥,我错了,我错了,你拽的我手疼了,轻点轻点,有话好好说。”赵佳怕的把初中那时跟温桐喊高若白的称呼都给用上了。 要说赵佳为什么这么怕高若白生气,她初中那会,皮的很,那那时候她还没意识自己喜欢他,有一次似乎真的惹他生气了,吓得她自个摔下了楼梯,摔的手骨折了,血淋淋的教训,多深刻的领悟。 听到她喊表哥,高若白阴郁的脸上瞬间顿了几秒,没说什么,拉着她走的脚步更快了些。 到了自己车前,一把把她塞进了副驾驶的位置,而他绕了车身,上了主驾驶的位置。 车里的气氛很惊怵。 赵佳弱弱的说:“表哥,我们去哪吃饭,别太远,我待会还要赶回去加班。” 高若白没说话,拿起放在车头里的烟,点了火,把车窗打开,两指夹着,有下没下的抽着。 赵佳偷偷的抬起了头,见他冷硬的轮廓线条,不知说什么,又惴惴的低了头。 等了会,高若白的一支烟快抽完,他拧灭在车里的烟灰缸里。 她见他的大腿上不小心落了烟灰,黑色的西装裤,烟灰特别明显,她伸手过去给他拍了两下,一边拍一边说:“烟少抽点吧,万一得了肺病就不好了。” 忽的。 她的下巴给高若白一手捏住,赵佳觉得有点疼,不过倒不碍事,他微微抬高,吻了下去,力道时重时轻的吸吮舔咬,仿佛要将她碾碎吞腹了那般。 “能让我戒烟的,只能是我女人。” * 几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坐在车里,他们的车改造过的,所以停在大厦门口的时候,频频惹人注意。 王耀飞脸上带着伤,一脸阴沉的出了大楼,他这几天过得一直很压抑。 那几个男人见到他出来,其中两个下了车,往他的方向走去。 王耀飞的脚步一顿,闷着一张脸,跟着他们一块上了车,他道:“我不是说了我需要时间吗,你们突然出现在我公司楼下,是哪样?” 回应他的瞬间是一个拳头。 其中一个黄毛的男人道了:“你嚷什么劲儿,恶心巴拉的同志,让你办的事现在都还没搞成,是想过两天你朋友和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变态了是吗?” 王耀飞得态度立马软了下来:“没,力哥,你千万别这么做,之前的计划一直被她的朋友打乱,而赵佳这个人,比较严派,很难近她的身。” 黄毛的男人叫阿力,耳朵串了好几个耳洞,身上纹身也不少,看起来贼凶狠不好惹,他们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找赵佳的麻烦,上回她晚上下班,他找了几个兄弟去堵他,他那些弟兄被揍成猪头送去了派出所:“少说废话,我过来不是听你讲废话的。” 王耀飞吞了吞口水:“我有个计划,力哥,要是布施的好,赶在宝石拍卖之前,一定能偷天换日。” 眨眼,又是下雨的天气。 三点多,宋梓辄回到家,进屋,发现屋里很安静。 前两天,他们已经离开了河安,回了帝都。 屋里清冷,他换鞋进屋,把沾了些雨水的外套给脱了挂在衣架上,他转而上了二楼,主卧室的门推开,床铺的平坦,没人。 男人转让往隔壁的屋去。 只见在宋宝旁边不远,盖了一张毛毯便睡着的人。 m.BowucHIna.cOM